“當我不知道嗎?”蘇瑤嚴肅道:“能請的動公安部大佬說話,你的背景不淺啊。但是那又怎麼樣?!殺人犯就是殺人犯,你洗不幹淨手上的血漬!”
她的話十分刺耳,莫豐山卻也算習以為常,他揚著頭好整以暇地繼續問道:“那麼,玩弄小女孩感情呢?這又從何談起?”
“哼,我們的專業監視組可是一直遠遠跟著你呢。”蘇瑤說到這兒,不免有些洋洋自得畢竟這次對於莫豐山的追蹤是她一手主導的。
她從前麵拿出幾張照片,揚到莫豐山麵前,隻見照片中的莫豐山先是愉快地和陳莉,韋弦語用餐,過了一會兒,陳莉離去,莫豐山又和韋弦語聊到一起,但氛圍明顯與剛剛不同,似乎有些曖昧不明。
還有一張,一邊是莫豐山抱著昏睡過去陳莉,韋弦語則麵露譏諷。
最後一張是程媚親吻自己的時候拍下的。
不知真相的人很容易誤解為莫豐山腳踏三隻船之類狗血戲碼。
莫豐山看著這幾張模糊又有些曖昧不清的照片,翻了一個白眼不再理會她。
“怎麼不說話了?哼,無言以對了吧。”蘇瑤又甩了甩照片。
“唉,我沒本事。”莫豐山搖頭歎息。
“什麼沒本事?”蘇瑤不明所以。
“我沒本事扭轉一個傻b對我的偏見。”莫豐山含蓄地笑著道。
蘇瑤愣了片刻,整張嬌嫩的小臉因為憤怒被噎得通紅。
駕駛座上的司機,整張臉也憋得通紅,想笑不敢笑。
“哈哈哈。”前麵副駕駛位上的武警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大笑起來。
“程杜,再笑一個試試。”蘇瑤氣惱道。
程杜沒管那麼多,回過頭來,對著莫豐山比了一個大拇指道:“行,夠爺們。”
莫豐山笑笑沒再管他兩,目光放在了窗外。這次發力的恐怕是南天門了,他們要對楊子晴又忌憚自己。
哼,愚蠢。
很快,莫豐山又回到了前幾天才坐過的審訊椅上,這次,蘇瑤也加了小心,不僅雙手雙腳,連莫豐山的腰上也綁了一圈束縛帶,可謂是謹慎到了極致。
莫豐山扭了扭身子,無所謂道:“喂喂,大警官,你真要嚴刑拷打我?這可是違法的。”
“姓名!”蘇瑤拉開椅子獨自坐下。
“蘇瑤。”莫豐山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不是叫莫豐山嗎?胡說什麼!”蘇瑤聲色俱厲,拍案而起。
“你知道我叫莫豐山還問什麼?莫非你瞎?”莫豐山全然不懼優哉遊哉地回道。
“哼!”蘇瑤悶悶地坐下,對手毫無疑問地熟知審訊的套路,她平複了心緒,改換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