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之人,都有爭強好勝的心理,難道遇到強勁的對手,陳震難以抑製心中的激動,兩眼都在冒著精光。
莫豐山在一邊看著車輛遠去,也笑著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剛撕開包裝便被一邊的一個冒出來的女孩搶了過去。
莫豐山回頭一看竟然是程玉,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今夜的程玉穿著緊身牛仔背帶褲,長發紮成馬尾,看著像是個青春洋溢的高中生。
“哼,你不帶我去克萊斯勒,我隻能在這等你了嘛。”程玉撅著嘴有些不滿,行動之前她千般懇求,可莫豐山就是不同意帶上她。
“你呀,就是不聽指揮。”莫豐山戳了戳她的額頭道。
“好痛啊,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來了。”程玉不滿道。
黑田雅娜也從一邊走了出來,今晚的黑田雅娜穿著一身R國的傳統和服十二單衣,淡紫色閃著柔和光澤的外衣,在單衣邊上隻能看到很窄的深紫色,底下是深紅色的裙子,腰部用白的繡滿銀色花紋的腰帶紮成一個蝴蝶結。那些稱得上鮮豔的顏色組合在一起,顯得優雅、尊貴,隱而不發的高貴氣勢,淡淡的外溢出來。
她棕色如海藻一般的長發一部分被數支發簪綰在腦後,盤成了兩個相對的扇形,劉海被固定在頭頂,露出了她光潔的額頭。
兩側鬢角的長發自然的垂在胸前,而腦後沒有被綰起的發絲則披散在她的背上。
微風吹過,發絲與衣裳輕輕揚起,這樣的一個人竟是說不出的夢幻與尊貴。
“豐山君,我也來了。”黑田雅娜微微躬身道。
莫豐山一愣,旋即點頭道:“來就來吧,反正任務完成了,一起逛逛吧。”
“好啊。”程玉揚起手開心地道。
黑田雅娜湊近莫豐山攬住他的手臂,像對情侶一般,在他的耳側低聲問道:“豐山君,為什麼你會留下尾巴?”
“什麼意思?”莫豐山被她的疑問給截住,沒再管她的動作。
“依我對莫先生的了解,不至於會清理不幹淨尾巴,這裏麵應該有……”黑田雅娜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華夏語詞彙,繼續道:“有貓膩。”
“莫前輩心裏算計著什麼呢?”程玉走到莫豐山的左邊故作無意地攬住他的左邊胳膊,漫不經心地道。
莫豐山輕聲笑道:“我?我想把他們當槍使啊。”
卡本所在的車隊和莫豐山等人擦肩而過,汽車緩緩前行,在這一帶來回打轉。
他們轉了有十多分鍾的時間,卡本看到前方一棟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裏開出來一輛顯舊的貨車。
貨車是德係的牌子,上麵藍色,下麵銀色,很多地方的車漆都已經脫落。卡本盯著前方的那輛貨車,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說道:“跟上那輛車!”
開車的司機一臉的茫然,不解地問道:“長官,這輛車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