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打的那兩槍根本沒傷到對方,而是全部打到對方的防彈衣上了。

莫豐山捏著彈頭看了看,隨手向旁一扔,然後邁步向閆子平走過去,麵無表情地幽幽說道:“幸虧今天穿著防彈衣,如果你剛才用的是刀,我現在或許就死了!”

飛射出去的子彈並不能帶給用槍之人感覺,但刀不一樣,一刀捅出去,有沒有刺入對方體內,使用者是有感覺的,感受到刀鋒受阻,使用者可立刻選擇變招,再重新刺出一刀。

俊朗青年強忍著手臂的疼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他直勾勾盯著走到自己近前的莫豐山,無奈苦笑道:“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絕對不會接你的任務。”

“我是哪種人?”莫豐山說著,他腳輕抬,朝著俊朗青年的大腿猛然踹下去。

這一腳踹下去,俊朗青年站立不住,側身栽倒在地,疼得渾身直哆嗦,豆大的汗珠子從他額頭流淌下來,顯然沒了逃跑的能力。

“就是這種人。”青年捂著受傷的地方苦澀道。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淩亂的腳步聲,以鄭屠為首的眾人衝進小院裏。

等人們看清楚院子裏的情況時,不由得皆是一愣,隻見莫豐山靜靜站著,在他腳下還躺著一個滿頭冷汗的青年。

鄭屠快步上前,定睛細看,把青年辨認出來,他正是自己在大廳裏遇到的那個人。

他蹲下身形,在青年的身上摸了摸,很快,從他上衣的口袋中掏出錢夾,從裏麵抽出身份證,低頭看了兩眼,然後拿著身份證走到莫豐山近前,說道:“莫哥,你看!”

莫豐山接過身份證,定睛一瞧,身份證上清清楚楚寫著‘閆子平’三個字。

莫豐山點點頭,先是對鄭屠說道:“把人帶走。”

接著,他又對身旁的陳風和陳震二人說道:“將這裏的屍體都清理幹淨,槍械留下,讓警方過來處理。”

“是!莫哥!”鄭屠、陳風、陳震三人紛紛答應一聲,帶領各自的兄弟做事。

程玉此刻走到莫豐山近前,急切地問道:“莫前輩,你有沒有受傷?”

莫豐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搖搖頭,說道:“放心,我沒事。”

“你怎麼一個人就衝進來了?”程玉深深看了他一眼,似訓斥又似埋怨地說道:“莫前輩你做事太衝動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也要為我姐夫想想。他就你這一個兄弟。”

程玉的口氣不太好,但說的話卻讓莫豐山很受用,從程玉的話裏莫豐山能聽得出來,她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他輕輕點下頭,說道:“放心,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