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卻是沒有想那麼多,左右手同時搭在柳湘雲的脈搏上,每次唐子臣比較認真對待時,都是兩隻手同時把病人兩隻手的脈。
孟倫卻是微微一皺眉頭,有些不解唐子臣為什麼要兩邊的手都把脈,因為兩邊手的脈搏是一樣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唐子臣靜靜的感受著柳湘雲的脈搏,雖然很虛弱,但唐子臣臉色卻很淡定。
幾分鍾後,唐子臣放開了柳湘雲的手,柳湘雲臉色微紅,還以為唐子臣診斷完了。
可唐子臣說道:“我還需要聽聽心跳,所以,小姐你多擔待一下。”
唐子臣不等柳湘雲說話,他的手就直接按在柳湘雲的胸口。
“啊。”柳湘雲渾身一顫,唐子臣分明是耍流氓,按她的胸。
而柳晨鳴和孟倫卻不忍直視,扭過頭去,但是他們卻沒有懷疑唐子臣是借機揩油,事實上唐子臣也的確不是,因為唐子臣手雖按在柳湘雲的胸上,但卻完全沒有去感受那軟弱,而是心跳。
又大約兩分鍾後,唐子臣道:“好啦,完成了。”
“怎麼樣啊?”柳晨鳴忙問。
“嗬嗬,情況還不錯,比我預想的要好。看來孟老一直都有給小姐治療和保養,不然小姐現在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情況了。”
柳晨鳴感激的看了眼孟倫說:“孟叔從湘兒小時候就一直為她定時的治療。”
“嗯,現在小姐身體外在表現還不錯,內裏就沒有了,月事不正常,一年也不一定有兩次,在寒疾還沒有好之前,都不能做任何泄陰元的事,否則身體情況可能會急劇下降。”
“什麼是泄陰元的事?”文琪不解的問。
唐子臣道:“就是跟男子交歡,不僅僅是交歡,連想都不能想,通俗點說,小姐必須戒色。”
柳湘雲鬱悶無比,羞得她臉紅耳赤,哼道:“誰色了,你才需要戒色。”唐子臣讓她戒色,搞的好像她很色的人一樣。
文琪翻了下白眼,有些尷尬,早知道不問的,害湘雲陷入尷尬。
孟倫笑道:“這些我也跟湘雲囑咐過。”
柳晨鳴忙問:“那有什麼辦法治療嗎?”
唐子臣道:“辦法當然有,可我隻有三成治療好的把握,都怪我以前不好好學,但是放心,有我在,死是肯定不可能的。”
“好好好,這已經夠了。”柳晨鳴開心的說。
唐子臣猶豫了下,說道:“可是,續命僅僅是續命,小姐沒有治療好之前,剛剛我說的那些,都還在,月事不正常,她也必須時刻戒色,這怎麼能算好。”
柳晨鳴歎息一聲:“總比沒命好啊。”
文琪臉色有些灰暗,湘雲妹妹太可憐了,如果不能治好,就算續命活著,未來也不能擁有男朋友,不能有丈夫,更生不了孩子。
但是柳湘雲卻心滿意足道:“沒關係的,這輩子我一個人就好了,本來我都要死的人,現在還能活這麼久,我還要求那麼多幹什麼呢,我已經很滿足了。”
唐子臣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的心態很好,這也是你能夠保持現在這麼穩定的一個因素,繼續保持這樣的樂觀心態。”
“好。”柳湘雲感激的看了眼唐子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