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大家都姓商,但不可能親如兄弟,在這種沒有特別大的家規約束的地方,產生矛盾也是屢見不鮮。
“哼,商不鳴,我不管你父母還是誰,對我有什麼意見,回去後請告訴他們,以後有什麼,請直接來找我。還有你,如果再敢欺負我的孩子,別怪我不客氣了。”唐子臣眼中殺機一顯,這回,商不鳴似乎有點害怕了,畢竟是個九歲的小孩子。
唐子臣回到家裏。
“好啦,我已經把那商不鳴的臉都打腫了。”
這時,唐子臣的娘親也來了。
“弘兒,你真的打了那孩子啊,那商不鳴畢竟也是孩子啊,會不會引發矛盾啊。”娘親擔憂的說。
“娘親,你不懂,那商不鳴特沒有教養,一口一個小賤人,若不是大家都是族人,我真想直接劈死他。”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個暴怒聲:“你想劈死誰。”
剛剛唐子臣的話,被外麵趕來的人聽到了。
不用說了,肯定是商不鳴的家長。
大家聽到門口的怒吼,都嚇了一跳。
唐子臣回頭看去,隻見一個年齡跟他差不多,境界也是登峰中期的男子,滿臉憤怒的站在門口。
唐子臣說:“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不必當真,想必你就是商不鳴的父親吧,還未請教你的大名?”唐子臣看著這個男子,似乎並沒有印象,今早在那個宮殿,那群堂哥堂弟的人群裏沒有此人,這說明,此人並不是唐子臣爺爺這一脈下的子弟。
“你就是商弘?”對方反問唐子臣。
“對,我就是商弘,怎麼,你不報上名字嗎?”
“哼,商弘,聽好了,我叫商倔,你或許不知道我,但沒關係,我爺爺是商墨。”
唐子臣有些震驚,早上在宮殿,唐子臣跟他爺爺談話時,他爺爺說,他大哥商墨,也很快要踏入歸虛一期了,如果他們的太爺爺死了,整個家族,就要靠那個商墨撐著。而眼前這個人男子,就是商墨的孫子。
唐子臣的娘親忙道:“商倔,你這是幹什麼呀,都消消火吧,你爺爺商墨,跟我弘兒的爺爺商建,是親兄弟啊,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劍拔弩張。”
那個商倔吼道:“嬸嬸,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要看看你兒子,到底做了什麼,你作為一個大人,竟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看看。”商倔把那個九歲的商不鳴拉出來,確實是臉上都腫了。
唐子臣哼道:“商倔,那你怎麼不看看,你兒子把夥同其他小孩,把我女兒打成什麼樣,連手臂都打斷了一條,你們父母既然不教育自己的孩子,我隻好替你出手了。”
“商弘,小孩子打架,再正常不過,你作為大人,竟然出手打小孩,你有沒有廉恥之心,不愧是外麵長大的,就是缺乏教養。”
唐子臣的娘親很鬱悶。
唐子臣怒道:“商倔,我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否則,別怪我轟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