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倆這手辣和利落的性子是一模一樣,他們都推崇對待極惡之人不需要廢話,一半的麻煩事都是在關鍵時刻優柔寡斷造成的。
軒轅起道:“本不想殺你,但你有份想要謀殺我妻,隻這一條就必須死。”
說著就一劍朝玉陽子中宮刺去,玉陽子化為黃鼠狼放出臭屁,靈活躲避一招。
但是沒有他跑得哪個犄角旮旯裏躲著,殺神的第二劍已經將他釘在地上。若他們不是黃鼠狼妖,殺神殺他們這樣修為的修士不需要第二招。
玉陽子的爪子在地上撓著,口吐著鮮血:“你們好狠……”
賈瓊隻顧著守好天羅地方防止他們逃跑,沒有出手幫忙,因為他這樣的體術超過她,學過的術法也幾乎可以和她齊平的殺神不需要她多此一舉。
這時賈瓊收了訣,跳下屋頂,到出燭火到了玉陽子身邊。軒轅起撿起地上的一個金鋼鐲,上麵有奇奇怪怪的符咒,這金屬材質也有普通的金子不同。
他遞給賈瓊看看,賈瓊才道:“我說我怎麼沒有瞧出他也是妖,原來是靠這鐲子斂了妖氣和真身。”
軒轅起說:“現在兩個都殺了,可觀裏還有些道童。”
“跟他們實話實說這兩隻是害人性命的惡妖。反正道童也打不過我們。”
軒轅起看著二妖的屍首,不由得歎道:“好不容易修個人身,不思好好精進修為,卻入旁門左道。那警幻著實可惡,不但害人,也害妖。”
賈瓊看著他沉浸在什麼悲天閔人的情緒裏,總覺得哪裏不搭:“老公,你可是白起子,坑殺四十萬戰俘的白起子!這至今都是世界記錄的保持者呀!所以你現在是掉鱷魚的眼淚嗎?崩人設有沒有的?”
軒轅起看著老婆,十分無奈:“不說了,跟你說不清楚。”
“哎哎,怎麼說不清楚了?你是說我不夠溫柔解語?哦,這成親一年,你就有‘一年之癢’了?”
“……”
“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軒轅起歪了歪頭,笑道:“家有河東獅,哪敢呀?”
賈瓊撲上去掐了掐他的脖子,他卻用力抱過她:“說不清楚的話,咱們就先去睡吧。”
賈瓊咬了咬唇,說:“起子,無論是人、仙、妖都有劫,咱們不也有這麼那些劫嗎?改變不了的事,不值得浪費感情的人,不要想太多。想開心的事吧?”
軒轅起問道:“那有什麼開心的事,可以讓我不想那些?”
賈瓊盤算一下,說:“等你生日那天,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軒轅起眼波閃爍,半晌才問:“你明白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賈瓊長歎了口氣,低落地說:“你不喜歡就算了。”
軒轅起卻攥住賈瓊的手腕:“你說清楚!”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願意跟你一塊兒就夠了。反正你非要那麼早娶我,人們都以為我們早不清白了。”
賈瓊去年十一月時就長大成人了,雖然現在肯定是太早的,可是她承擔得起和丈夫在一起。
軒轅起頓了頓才說:“可是對你的身體有礙吧。”
“以我的條件,不要懷/孕,節製一點就沒有妨礙。”
他不由得滿臉通紅,神迷天外,臉上露出笑來,忽說:“那也不用非得等到我生辰……明天……”
賈瓊才綠了臉,一把掐住他:“要不要這麼禽獸?”
他卻一把抱著賈瓊回屋去休息了,做一做“伏臥撐”也好,不管院子的一片狼籍。嗯,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這些好像不太重要,如果是一位英雄,給他們死得體麵、死後收屍以示尊重,好在兩隻黃鼠狼並不是英雄。
起子的那點悲天閔人遇上媳婦的誘惑就暫被拋棄了。
賈瓊和軒轅起第二天一早被一陣驚叫聲和嘈雜聲驚醒,兩人忙穿好衣服,趕往玉陽子的院子。
黃葉觀的六個道童都聚集在這裏,地上還是黃鼠狼的血跡。他們不知師父的真身,還在四處尋找玉陽子。
軒轅起牽著賈瓊的手上前,指著一條公黃鼠狼的屍體說:“這就是玉陽子。”
他又指著不遠處一條母的:“那是他師妹馬道婆。”
一個弟子道:“施主,你胡說什麼?”
賈瓊道:“他沒有胡說,因為馬道婆手上沾了無數人命,我們才要降她。可是玉陽子也心術不正要幫她,所以兩條都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估計下月或者本月下詢就會開新的慢穿文《作精禍害腦殘劇本[綜]》。
本來要先更天仙配的,但是寫了一本衍生文,就寫一本別的吧。我寫的穿書文,慢熱一點,見諒。有興趣的,歡迎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