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長達八個小時的手術,趙醫生終於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可是,他在也沒辦法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了!
肇事者雖不懂醫理,但所砍部位皆為要害,即使是醫院的教授級醫師也束手無策。
貝果果和曾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兩個字:人渣。
“這種人死不足惜,詛咒他下地獄不能投胎!”曾昌憤憤地說著,但是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是這樣趙醫生也醒不過來了。
貝果果歎了一口氣,拉著曾昌回到分診台安撫道:“小曾姐,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這件事過後,醫院裏的所有醫護人員都戰戰兢兢地繼續工作,生怕有哪一點不對和病人家屬發生糾紛。
自從二十一世紀開始,這種持刀殺醫生的行為已經很少發生了,沒想到貝果果剛來首都一個月就遇到了。
各大媒體紛紛登報譴責了這種不利於國人生存發展的行為,並且對趙醫生家屬給予了極大的安慰。
軍營處,各隊員的通訊工具皆已上交,所以他們對醫院裏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早上五點起床吃過早飯,滕諍等人就開始了辛苦的訓練。
前幾日訓練了如何疊被子的男孩們都有些疲倦,超負荷鍛煉和嚴重短缺的睡眠時間讓他們每天頭腦發懵,肌肉發酸。
“滕諍,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老愛吃糖啊?”
經過幾天的相處,滕諍漸漸習慣了林天水口不擇言的性格,聽到這話倒也不意外。
“你吃嗎,來一顆。”
說著,林天水伸手一接,剛好抓住從最倒數第二排飛來的藍色糖果。
藍莓味的?嘿,這小子。
林天水看到教官沒來,連忙剝開糖紙把一顆球形糖果塞進嘴巴。
“天子,我看到於教官向這邊走過來了,你可要小心點啊!”
正在低聲說話,個頭不算高的男生叫宋來洲,首都本地人。他是通過自主招生來到首都軍區大學的。
“沒事沒事,我看著呢。”
林天水嘴裏含著水果糖,目不轉睛地盯著於教官的方向。
“來來來,都安靜了,宣布個事情。”於教官邁著長腿走到滕諍等人的方向,“過幾天,咱們的軍訓就結束了,經過快兩個月的相處,我對你們也有了一個初步印象。”
於教官邊說邊看著曬成小麥色皮膚的孩子們,“這次的表現我會上報給學校的負責人,以後的軍旅生涯還要靠你們自己啊!”
林天水:什麼鬼,我這兩個月都沒好好練,以後肯定慘了。
宋來洲:臣妾心裏苦!
……
自從發生了持刀殺人案,首都第一人民醫院的保衛人員明顯增加了不少,就連各樓層都有不間斷的巡邏。
周二下午,貝果果剛換下工作服,就被徐小薇拉到了美容院。
“姐,我們不回家吃飯來這兒幹嘛呀?”
貝果果欲哭無淚地望著身邊雖然溫柔,但卻把她大力按在床上的小姐姐們。她好像有點兒不了解情況啊,誰能告訴她發什麼什麼?【哭唧唧.jpg】
“我媽給我安排了一個相親,但是我現在還不想結婚,你幫我應付應付唄。”徐小薇賊賊一笑,躺在另一張床上安心享受價格不菲的美容服務。
“那,那你去吧,和我沒關係啊!”貝果果哭喪著臉,強忍著被拉扯的痛感。她還小著呢,怎麼能去相親啊?
“我一會兒要去同學會,幫幫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