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前腳剛出門,後腳就被祝天山給伸手招呼進了書房。
進入祝天山的書房後,鄭哲按祝天山的吩咐把房門給閉上了。
隨後,他就望向了正在辦公桌旁批改文件的祝天山。
的確是個值得令人尊敬的軍人,哪怕雙鬢已見白,卻依舊坐的筆挺如鬆,而且在辦公桌上批改文件的那種專注,也能看出他為帝國的軍隊事業的確是做到了鞠躬盡瘁。
隻是鄭哲等的時間有點長,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好不容易等到祝天山合上文件。
隨後,祝天山就轉頭望向鄭哲,“知道剛才我批的是什麼文件嗎?”
鄭哲哪知道這個,兩人隔著近兩米呢,他又沒有千裏眼。況且他曾身為軍人,知道軍事文件是不可看的,因為那都代表著機密。
在鄭哲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後,祝天山給予了鄭哲回答。
“是你跟陳學良申請執行編外任務的核批報告,我剛才已經簽字了。”
當祝天山說出這個後,鄭哲頓時懵然,他可沒想到核批最終會落到老丈人手上。
不過話說回來,他可從沒惦記過自己老丈人是個什麼職務,祝勝道又是個什麼職務,可以說關於這些他都是一無所知,哪怕他都快要進這家門當女婿了。
“還不錯,至少還知道為帝國效力。”
祝天山的話,讓鄭哲都不知道這是誇讚又或是嘲諷。
不過他現在也沒太關注這個,就關注接頭人的事情了,“那我的接頭人是誰?”
祝天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不知道,這個不歸我管,我還沒那麼清閑。”
老丈人要這麼說的話那鄭哲就明白了,祝天山隻管審批,其他的雜事自然有下麵人處理。
所以鄭哲也就不再說話了,等著祝天山說正事。他相信,祝天山找他過來不是談這個的。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因為隨後祝天山就盯住了他,眼神顯得有些淩厲。
鄭哲也不知道自己哪點得罪祝天山了,他竟然會用那麼淩厲的眼神看自己。
書房的氣氛漸漸冷淡下來,假如氣氛可以用溫度計來測量的話,剛才的0度已然變成了現在的-20度,甚至還有繼續下降的趨勢。
鄭哲就這樣跟祝天山對視著,一個問心無愧,一個眼神淩厲,兩人如同要隨時幹仗似的。
但終究女婿跟老丈人幹仗的戲碼也沒有上眼,祝天山僅是背轉過身,“出去吧!”
鄭哲有些疑惑,不明白祝天山今晚找自己進書房到底是幹嘛的,還有那無緣無故的淩厲眼神。
不過既然祝天山不肯說,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問,反正話又沒憋在他肚子裏,誰憋著誰清楚。
在鄭哲離開後,祝天山摸起了桌上的鋼筆。
原本是準備繼續批改文件的,但最終卻‘哢吧’一聲,鋼筆折在了他的手心裏。
至於為什麼,這事恐怕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鄭哲就早早起床,跟白牧歌、祝東風跟祝明妃一起,往酒店去了。
祝天山的大壽,可不是在家裏能擺放開的,相信到時會有許多人到場。
所以哪怕早就已經安排了衛兵過去,他們也得早早的過去一起收拾著。
到了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就有客人陸續到來了。
隻不過這個排場,把原本準備進酒店的其他顧客都嚇跑了。
一輛輛的軍車排在酒店門口,周圍還有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不敢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