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是帝子?!”
這麼年輕,卻能在祝勝道的麵前囂張跋扈,還讓祝勝道產生無力感,鄭哲能想到的隻有帝子。
但是麵對鄭哲的詢問,祝勝道卻是輕輕搖頭,也不知是否認還是不想回答。
隨後他告訴鄭哲,“你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就這樣。”
他讓鄭哲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但鄭哲又怎麼真的可能掩耳盜鈴裝作不聞而不問。
在隨後鄭哲的繼續追問中,祝勝道終於再次開口。
“有些人是你不可觸摸的,連我都隻是聽說過而已。他們的存在……”
話到這裏,祝勝道沉吟了一會兒,最終再度搖頭,“不跟說你這些了,總之沒什麼大不了的。”
鄭哲還想追問,他清楚祝勝道肯定知道的更具體,但祝勝道就是不說。
他不光不說,還可以對鄭哲轉移話題,“你呢,你對未來是怎麼打算的?”
鄭哲不想聊這個話題,但是轉念一想,他想知道的事情是祝勝道的一道恥辱的傷口,非得扒開來看個究竟,這從某種程度上來所也是一種殘忍,所以也就強忍著好奇不再問了。
況且他有理由相信,他會找到合適的渠道來搞清楚這件事情的。
於是隨後的時間裏,他就跟祝勝道聊起了自己商業上的事情,也聊起了接下了帝國的任務。
這天下午,鄭哲陪祝勝道聊了好多,也正因為有他的陪伴,祝勝道的心情才不再那樣壓抑。至少,晚飯的時候還是正常吃的,雖然基本無話。#@$&
當天晚上的時候,鄭哲睡在客房裏。
隻是剛剛躺下不久,祝明妃就來到了鄭哲的房間。
她大晚上的偷偷跑過來當然不會是為了那種旖旎的事情,而是揣著心事。
她的心事都不用說出口,鄭哲單靠猜也是可以猜得到的。
摟著祝明妃,鄭哲跟她躺在床上,兩人默不作聲都觀望著屋頂。%&(&
屋頂沒什麼好看的,隻有吊燈,還有被困在吊燈裏的一隻飛蟲。
飛蟲在四處亂撞,顯然是想逃出這個囚籠,但是它根本做不到。
進屋後始終保持沉默的祝明妃終於開口,“我覺得我就像是這隻飛蟲,越想找到出去的路就越找不到,且明明知道靜下來才有可能理出頭緒,可我就是靜不下來。”
對於祝明妃的心情,鄭哲可以理解,畢竟是親爺爺當著麵被別人教訓了,別說祝明妃了,連他這個當孫女婿的就覺得窩火,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明確的答案才行。
如果可行的話,他或許會親自動手一次,讓那個凡真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得先查到那個凡真到底是誰!
伸手撫摸下祝明妃的長發,鄭哲輕輕親吻了她額頭一口,“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一切都有我呢,我會幫助咱們祝家人出掉這口氣,替爺爺擺平這樁恥辱的。”
祝明妃很想應下來,但最終卻是選擇搖頭。
她當然願意讓鄭哲處理掉那個凡真,但她也很清楚能讓祝勝道都低頭的人,背景肯定相當的強大,強大到鄭哲觸碰後必有危險。所以她不希望鄭哲去調查,更不希望鄭哲參與其中。
當祝明妃說起這些後,鄭哲笑了笑,隨即摟住了祝明妃的身子。
“睡吧,睡著了就好了,等過段時間這件事情自然會淡忘下來。”
祝明妃應了一聲,然後就窩在了鄭哲的懷抱中,隻有這樣,她才會稍稍覺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