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畢竟是他們兩家公司的晚宴，我們這樣不請自來，恐怕有些……”
助理吞了下口水，看到淩西那張瞬間僵硬的臉色之後，便感覺到了後背的一股涼氣正在逼著他閉緊自己的嘴巴。
淩西衝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唇角突然上揚，“我去，但是同淩氏一點關係都不會扯上……”
“那是……”
“放心吧，我自由分寸。”
淩西那張冷凍了似的表情瞬間變成釋然的模樣，讓一旁的助理感覺自己的心髒受不了，每天都要像過山車似的，看著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上各種表情……
他去，自然是要讓方悠晟放老實點。
柳花為了同方悠晟多喝上幾口酒，特地把程澄拉了過去，畢竟同方悠晟合作的公司裏麵有柳花的不少股份，所以對於這項合作的諸多事宜柳花也是有參與的，並且裏麵有她不少的豐功偉績。
“方大哥，合作愉快。”
依舊不敢同方悠晟直接對視，所以柳花選擇先幹為敬，等到自己的意識足夠恍惚後，或許便有勇氣麵對方悠晟了吧。
然而，方悠晟的回答的語氣很是淡然。
“辛苦了，合作愉快。”
柳花失落的眼神也有些迷離，程澄不能眼瞅著氣氛一步步僵化，隻好將大家的酒再次滿上了，“來來，我們三個好好慶祝一下。”
剛要仰頭喝酒，程澄卻發現端著的那杯酒的重量竟然突然減輕了，眼神有些恍惚，最後看到麵前這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端著自己的那杯酒。
“你來幹什麼？”
程澄幹脆不想直視淩西，甩下一句話後便徑直走向了一旁的沙發，安靜坐在沙發上，意識也清醒了不少。
本以為自己可以通過快節奏的工作，將這個男人從自己印象裏不斷淡化，雖然他對於自己多次出手相助，不過程澄對於他不敢談什麼感情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這層複雜的關係，自己同席夢媛的關係還能更上一層樓。
淩西勾著笑，將程澄的那杯酒一飲而盡，雖然來之前他是滴酒未沾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倒有種酩酊大醉的意思了。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這些酒少喝。”
淩西走過去，緊挨著程澄坐下，薄唇放在她耳邊，帶著微微的酒氣，語氣裏滿是溫柔體貼。
聽著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程澄的整顆心都跟著悄悄顫抖了一下。
隻是，這個男人不應該再對自己如此放肆了。
“淩西，記得沒錯的話，我們現在沒什麼關係了。”
程澄忍不住抬頭白了淩西一眼，然後自顧自的整理著身上的禮服。
雖然程澄一直都是氣呼呼的樣子，但是並沒有對於淩西說出關於席夢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