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童話裏都是騙人的，關於淩西和方悠晟的暗暗爭鬥依舊沒有結束。
晚宴差不多進入高潮的時候，程澄的意識也差不多算是清醒了。
在酒桌上摸爬滾打了那麼久，程澄已經養成了讓自己快速醒酒的法子。
那就是吐……
會場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之前的老客戶，之所以要這時候才出現，也是要等著那些年輕人狂嗨之後再出麵拉攏一下關係。
程澄差不多已經成為了業內的香餑餑，前途無量的她讓許多人都很是看好。
逼著自己將恢複清醒後，程澄馬上掛上了那張禮貌微笑的表情，周旋於各路人物之間，然而對於同這次合作沒有任何關係的淩西，在這場酒會中並沒有顯出什麼尷尬。
大家看到淩西出現後，反而是率先舉著酒杯，看那陣仗是要排著隊同淩西拉攏一下關係了。
淩西今天晚上的注意力全部在程澄身上，所以對於這些人或真或假的敷衍敬酒，自己完全沒有走心。
對於淩西這般高冷的態度，也是大家習以為常的，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麼反感。
所以淩西這邊忙著應付那些對自己假惺惺的人，程澄那邊也要忙著照顧老客戶，倆人便沒有什麼機會共同討論關於席夢媛的那些花邊新聞。
巧的是，程澄對於自己酒後說過的話或者是做過的事，往往都是要自動過濾一些的，所以剛剛淩西同方悠晟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在程澄腦袋裏存檔便飛出去了。
“好啊，程小姐，真是年輕有為。”
“哪裏哪裏……”
雖然並不記得與會名單上有這個人的名字，但是程澄臉上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同對方碰了一下杯。
托著酒杯的這個人剛剛同淩西進行了一番寒暄，是業內數一數二的老油條了，但是同他合作的公司最後都要出點什麼差錯，此人就是通過這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在合同上麵做一些手腳，然後從對方手裏獲得一大筆的賠償金，據說門外停著的那輛勞斯萊斯，就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
了解真實情況的人對他往往是避而遠之，這場晚會，他也是不請自來的。
方悠晟隻覺得當場駁人麵子不好，所以對於這個假裝自己高不可攀的人並沒有做太多理會。
這種沒有任何信譽可言的老油條，已經成為了業界的一種眾所周知的秘密，對於他們家的各種誘人的項目，大家也是繞道走。
但是程澄之前並沒有聽人提起過這個人，隻是看著他的態度確實是有種熱情過了頭的感覺。
旁邊已經知道什麼的柳花偷偷拉著程澄的衣角，朝她使著眼色。
同這個人交涉了幾句，程澄也馬上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人時時刻刻都有推出自己品牌的意思，雖然這酒會本就是各家拿出看家本領的地方，不過麵前這個人確實是有些上趕著了。
隻是程澄目前的工期確實排的很緊，沒有什麼精力去安排其他的合同了。
“林先生這邊的案子我看了，確實不錯，隻是我這邊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準備好關於微加工當年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