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她這幾天不斷的在思考她和淩西之間的事,這讓程澄慢慢的有些釋然了。
第四天隨著三個日出日落緩緩而至,晨曦的太陽輻照著大地與過往匆匆的行人。
光速慢慢的移動跳躍望著程橙的房內而去,厚重的窗簾此刻緊緊的遮住房間所有的一切,不餘留半點縫隙。
程橙多日以來,睡眠質量逐漸下降,她也不顧著身體,日日夜夜的去多想,外界對她的言論是否充滿尖銳,她是否能夠去承受去應付外界的風言風語以及淩西。
已然沉睡在夢中的她。
程橙蒼白著小臉,手指尖不自覺的掐著掌心,泛著白。
眼睫時不時顫抖幾下,仿佛在睡夢中她依舊沉入痛苦不拔之中。
突兀程橙睜開了原本微微眯著的眼,麵上一片茫然,冷空氣飄蕩在整個空間裏。
她伸手,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便伸了伸懶腰。
清醒了的理智,看著一室暗無天日仿佛墮入黑夜一般,她直起身體,望著窗戶而去。
雙手一拉,隔了幾日的光線再次進去她的眼簾,被被過於明媚和耀眼的光刺激了眼,她抬頭,擦了擦眼眶中莫名而出的淚意。
躺在床上,盯著窗外,不知名的鳥兒輕鳴而過,不知道什麼時候種下的樹已然枝葉繁茂。
她心緒似乎也受了些許影響一般,不再去愁著“豔照”那些事,努力將當下她覺得美好的事情記在腦中。
突兀一陣有規律的“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程橙被驚了一下,回收了神情,漠然著一臉原是無邪天真的臉。
她知道此刻會到來的是照看她許久的管家,老人家看著她長大,對她很是心疼。
想及此,她緩和了下神色,努力勾起一個微笑,她不能再讓別人因為自己而感到難過了,即便那些事逃避不了,那麼她就直接麵對,她不可以恐,也不能懼。
管家聽著房間裏沒了響聲,還以為是程橙不願意說話,便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推開門。
端著手中的清粥朝著她而去,口中也同時說道:“小姐今天有您喜歡的粥,您中午想要吃什麼,告訴我,我讓人去做,您多多少少吃一些,總歸是好的。”
程橙聽著他一番話,也不知怎麼的,眼眶中盛滿了熱意,她控製著不讓它流下。
她不知道,原來她在不知不覺間,給他人帶來了困擾,便軟了嗓子道:“管家謝謝你,我會吃的,中午隨意,我會下樓不用再麻煩你給我送上來了。”
管家激動的點點頭,張著幹煸的嘴,蠕動著,卻不知道該如何準確的表達出心中的歡喜。
程橙見著他如此,噗呲一聲,嘴角彎了一個弧度,笑的很是好看。
目送著管家出去,程橙邊吃著鮮美的粥邊在裏麵給自己打著預防針,將那些負麵的心情一一打包放在心底最角落。
打完了氣,便立身站在網線一旁,盯著它,眼中堅定。
彎腰將網線插上,打開電腦,她閉了閉睫子,告訴自己一定要重新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