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咻想了想,覺得這次寒爺可能沒那麼好哄了,於是想了半天,下床坐到了傅沉寒的身邊:“……我跟傅湛汐真的沒有關係了。”
傅沉寒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爺知道。”
他看著薑咻那張茫然的臉,手指緩慢的摩挲她細嫩的下巴,聲音沉冷:“你要是真的和傅湛汐有什麼……”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薑咻,我知道,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會生氣。”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著你跟別人言笑晏晏,我都會很生氣,想要讓你隻笑給我一個人看。
每次看見你和別人出去玩兒,就想把你關在一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人去覬覦你……
但是這些,傅沉寒都是不會告訴薑咻的。
他隻是看著薑咻好一會兒,站起身道:“跟我回去了。”
薑咻站起身來,哦了一聲,小跑兩步跟上傅沉寒的步伐,小小聲的問:“那、那您還生氣嗎?”
傅沉寒:“生。”
薑咻的小臉皺了起來:“那要怎麼樣您才能不生氣呢?”
傅沉寒腳步一頓,似笑非笑的看著薑咻:“今晚上你跟我睡。”
“……”薑咻說:“那您還是繼續生氣吧。”
傅沉寒笑了一聲,眼睛裏卻還有未曾散去的陰霾,對薑咻道:“你先走,我抽根煙。”
“哦,好的。”薑咻點頭。
傅沉寒慢慢的點燃一根煙,眼睛裏的溫度徹底冷下來,淡淡道:“平白。“
“是。”
“既然任愁雨那麼喜歡玩兒下藥,爺是不是該回敬她?”
平白:“……”您開心就好。
傅沉寒吐出一口煙圈,道:“給任小姐找幾個男人。”
平白嘴角抽了抽,“好的。”
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您今天帶薑小姐走,是不想髒了她的眼睛嗎?”
“她不該看這些。”傅沉寒漫不經心道,“對了,順便把任愁雨做的好事告訴竇珍瑞,她那麼在乎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定會好好的回報任小姐的。”
平白:“好的。”
……
回到重夢水城後,已經是晚上一點了。
薑咻是個作息十分規律的乖寶寶,已經困得不行了,洗了個澡就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她睡眼惺忪的下樓吃早飯,就聽佟姨和柳姨在那兒議論:“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任小姐是這樣的人。”
“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嘛,這任小姐看起來光鮮亮麗的,沒想到這麼放蕩……我都沒眼看。”
佟姨歎口氣:“任小姐以後難嫁了。”
柳姨道:“這有什麼難的,任家有錢,有人不嫌棄。”
薑咻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什麼呀?“
佟姨和柳姨對視一眼,佟姨咳嗽了一聲:“薑小姐你還不知道呢吧,就今早上的消息,說是任愁雨任小姐和四個男人……咳,被老太太看見了。”
薑咻:“……”
傅沉寒夾了一個生煎給她:“專心吃飯。”
薑咻瞪大了眼睛:“……四、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