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他看起來到底是有多像一隻色欲滔天的禽獸。
傅沉寒將她的手扒拉下來:“我是說,給你送點禮物。”
想起八位數的鐲子、重夢水城別墅、聞細辛的島嶼……薑咻瘋狂搖頭:“那、那要不然您還是親我一下吧。”
傅沉寒:“……”
盛邀在前,卻之不恭。
薑咻:“……”總有種上當的感覺。
暈暈乎乎的回到重夢水城,佟姨和柳姨已經做好了飯,薑咻吃的小肚子溜圓,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五味子也吃完了狗糧,跟她同款的挺屍動作。
傅沉寒套了件風衣在身上,道:“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先睡。”
薑咻爬起來一點:“好的哦。您要去哪裏呀?”
傅沉寒動作一頓,“這不是小朋友該問的事情,乖乖睡覺。”
薑咻:“……”
看著傅沉寒離開,薑咻靠在沙發靠背上,問柳姨:“寒爺經常這樣突然外出嗎?”
柳姨道:“他做的事比較特殊,早年間吃著飯都會突然離開,現在已經好多了。估計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吧。”
頓了頓,柳姨又小聲說:“咻咻啊,這些事情也不是寒爺要瞞著你,是因為那些事情都是不能說的。”
薑咻點點頭:“我知道的,謝謝您。”
柳姨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休息一會兒就去睡覺吧。”
……
“人呢?”平白手上的槍柄在牆上敲了敲。
一個高大的男人低聲道:“已經帶來了。”
他一揮手,立刻就有幾個遍體鱗傷的人被拖了進來,在地上留下數道蜿蜒的血痕。
幾人被扔垃圾一樣的扔在了地上,紛紛疼痛的咳嗽起來,但是因為咳嗽,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口,隻會更疼。
平白靜靜地看著他們:“看你們這樣子,國安審訊處的手段應該是已經用的差不多了,骨頭挺硬。”
其中一個人咳出一大口血來,抬起頭來盯著平白,那張本來俊朗的臉上全是鮮血和汗水,斑駁狼狽的不成樣子,他緊緊地盯著平白,就好像是動物看見了自己的天敵。全身的戒備都調動了起來。
平白輕蔑一笑:“Bob,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露出這樣的眼神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Bob咬牙,聲音沙啞的仿佛一個字一個字從喉嚨裏擠出來的:“Azrael呢?!他在哪裏?!讓他出來見我!”
“你還不配。”平白淡淡道,“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要是還是不說,我就隻能遺憾的跟你們說永別了。”
其餘幾個人都瑟縮在地上,不知道是是已經被刑罰折磨的說不話來,還是都保持了緘默。
平白道:“很好,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就再見了。”他抬手往下壓了一下:“帶走吧。”頓了頓,又說:“我這個人偶爾會有點突然的善心。讓他們和親人一起死。”
Bob猛然睜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跟你們說過?”平白驚訝的道:“H國在親屬保護上麵實在太懶散了,三天前,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們所有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