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薇臉色一變,“表姐……”

黃穗穗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薑咻靜靜地看著黃穗穗的背影,耳邊是薑薇的聲音:“咻咻,你真的不能幫幫忙嗎?你不能眼看著媽媽被冤枉呀!警局的審訊室裏又冷又亂,隻有一張椅子,媽媽肯定受不了的……”

那當年,我媽媽被苟玲灌下一碗墮胎藥就受得了了嗎?

薑咻幾乎想笑。

那碗墮胎藥差點讓蘭錦兮一屍兩命,一味生南星更是讓蘭錦兮芳華早逝,正義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即便已經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苟玲的惡行,那麼起碼,要讓罪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薑薇,你媽出事了你就自己想辦法啊,老是找我們咻咻有什麼用?”殷緋皺起眉,小臉上全是不悅:“她已經跟薑家沒關係了,你能不能別在這裏道德綁架了?”

薑薇一噎。

薑咻拉了拉殷緋的衣袖,對薑薇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跟叔叔提的。”

說完就拉著殷緋和聞細辛離開了。

薑薇咬了咬牙,不死心的繼續打苟香的電話,苟香和黃穗穗就是兩個蠢貨,她就不信這兩人的嘴有那麼硬!

……

薑咻回去的時候傅沉寒已經在了,老男人一個人吃完了晚飯,覺得哪裏都不舒服,見薑咻回來,立刻就開始找茬:“小朋友,你是不是忘了家裏還有一個空巢老人?”

“……”薑咻默默吐槽您這叫什麼空巢老人,但是還是順著他道了個歉,而後才道:“叔叔,您知道苟玲出事了嗎?”

傅沉寒淡淡點頭:“平白提了一嘴。”

薑咻猶豫了一會兒,道:“我想去警察局看看她。”

傅沉寒眸子眯起,“她有什麼可看的?”

“……就看看吧。”薑咻單膝跪在了沙發上,輕聲說:“我想去。”

傅沉寒抬眼看著她白嫩的臉頰,“想讓叔叔陪你去?”

薑咻點點頭:“嗯嗯,叔叔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啦。”

老男人不吃這一套,“拿點實際的東西。”

薑咻:“……”

她咳嗽一聲,俯身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臉立刻紅透,垂下頭小小聲的說:“可、可以了吧。”

傅沉寒隻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小動物柔軟的舌尖舔了一口,帶著酥麻的癢,皮膚過電一般顫栗起來,撩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和攻擊性。

他眸光暗了暗,抬手捂住自己脖子,聲音沙啞:“小朋友,你這麼懂啊?”

薑咻茫然:“?”她懂什麼了?

傅沉寒盯著她一會兒,忽然將人的腦袋狠狠地壓進了胸膛裏,聲音帶著點兒咬牙切齒的意思:“一臉天真的搞撩撥的事兒,薑咻,你說你上輩子是不是一隻小妖精?”

薑咻:“……“

她辯解:“我上輩子是一隻小狐狸。因為我小時候怕打雷,媽媽說怕打雷的小孩子上輩子都是小狐狸。”

傅沉寒低笑,咬住她的耳垂:“那……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