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咻不理他,給自己的麵包上細致的塗黃桃醬,而後啊嗚一口凶狠的咬了下去。
傅沉寒單手撐著下巴,偏頭看著她,似乎是有些疑惑的道:“昨晚上……你不也挺開心?”
“鐺”一聲,薑咻放下了手裏的叉子,盯著傅沉寒,小臉通紅。
傅沉寒:“行,我不說了,吃飯。”
然而已經晚了,薑咻的腦袋裏麵已經開始自動播放昨晚上一幕幕,一幕比一幕丟人,一幕比一幕讓人臉紅耳赤。
昨晚上睡過去之前,薑咻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就像是溫室的裏的小花朵,一直都是和風細雨的嬌養著,某一日大雷暴來臨,又凶又狠,來勢洶洶,打的她葉子沒了花瓣也掉了,淒淒慘慘的,可憐的不行。
最恐怖的是,不管她怎麼求饒都沒有用,暴風雨仿佛要榨幹她最後一絲可用價值般,再哭再喊都沒用,暴風雨十分之冷酷無情沒人性。
薑咻白玉似的耳尖紅了,她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麵包,想象那是傅沉寒,把他一口口給撕了。
傅沉寒覺得她這樣子特別好玩兒,也不著急哄,看著她吃完了早餐,才道:“我今天沒什麼事,送你去?”
薑咻硬邦邦的說:“不用,讓衛叔送我就好了。”
傅沉寒竟然也沒有堅持:“行。”
薑咻:“……”氣死了!老男人什麼的果然不解風情!
她氣呼呼的拿起書包出門,等著衛叔把車開過來,衛叔打了個招呼:“咻咻,早上好啊。”
薑咻笑了一下:“衛叔早上好。”
而後伸手拉開後門,一眼就看見了某人靠在後座上懶懶散散的樣子。
薑咻:“……”
她控製不住的彎了一下唇角:“你不是不送我去了麼?”
“唔……”傅沉寒理所當然的:“我什麼時候說不送你去了?隻是讓衛叔開車而已。”
薑咻:“……”
陽光從車門外打進去,讓傅沉寒那張隱隱有些淩厲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五官精致的不像話,漂亮的讓人懷疑他並非真人。
傅沉寒對薑咻伸出手:“來。”
薑咻猶豫了一下,還是拉住了傅沉寒的手,而後就被他用力一拉,跌進了他懷裏,抱了個滿懷。
傅沉寒愉悅的笑了一聲,將車門關上,對衛叔道:“走吧。”
薑咻推了推他:“鬆開我。”
傅沉寒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腰:“酸不酸?”
“……”薑咻:“你鬆開。”
傅沉寒沒理會,“別動,給你揉揉。”
薑咻:“……”
她把頭埋在傅沉寒的腿上,一想到衛叔還在前麵,羞憤欲死,張嘴就咬了傅沉寒一口。
傅沉寒好笑:“屬狗的?”
薑咻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哼了一聲。
傅沉寒給懷裏的小寶貝揉著腰,一邊還逗她:“不,應該是屬兔子的,不哭的時候眼睛都紅紅的,你是不是隻兔子精?”
薑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