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平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拔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李博達的腦袋,聲音很冷:“你再動一下,我就送你上路。”
李博達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商人,哪裏見過槍,更別提是被槍指著腦袋了,當時就被嚇瘋了:“我……我不動……你別衝動……”
薑咻抿著唇角,將放在衣服口袋裏的針包取出來,針包打開,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在燈光下閃著冷凝的光,李博達的瞳孔立刻緊縮,他看的清清楚楚,薑咻就是用這樣的針放倒了那個陪酒女。
薑咻從針包裏抽出了一根銀針,她盯著那根針看了一會兒,忽然就紮在了李博達另外一條腿上,就這麼一針,李博達的腿立刻就失去了力道,跪在了地上。
薑咻並沒有理會他的慘叫,又在他腿上紮了幾針,幾乎是立刻,李博達就感受不到自己那條腿的存在了,被踹碎了膝蓋骨的那條腿好歹還能感覺到痛,但是這條腿,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就好像……被截肢了一般。
李博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薑咻卻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又在他身上紮了幾針,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這條腿,以後都不會有知覺了。”
李博達渾身都抽搐起來:“什、什麼?!”
薑咻平靜的複述:“我說你,這條腿以後都不會有知覺了,簡單來說,你再也感受不道到它的存在了,就像是裝了義肢一樣。另外,聽你先前說,強暴了不少的女孩子,我封了你幾個穴道,你以後都再也不能人道了。”
聽到這話,在場幾個男人都忍不住下身一涼——廢腿沒什麼,廢命根子就……
對男人來說,這是比斷胳膊斷腿還要恐怖的事情。
果然,李博達臉色煞白:“不……不行……我還沒有兒子……我還沒有兒子……”
“有你這樣的父親,你的子女也不會得到好的教導。”薑咻說:“所以,還是不要生兒育女了。”
“不……不行……不!!”李博達慘叫。
薑咻卻沒有聽見似的,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那個女人:“我知道你醒了。”
女人的眼睫毛抖了抖,趕緊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跪在了薑咻麵前:“求求你放過我!都是李博達指使我的啊!我也是奉命行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薑咻說:“因為你自己墮落了,所以你想看著別人墮落。”她頓了頓,看著女人:“你當時是故意帶著他進的廁所,我沒有見過你,所以不會跟你有仇,是有人指使你?”
女人沒有想到薑咻連這個都知道,惶恐道:“你……”
“我怎麼會知道?”薑咻道:“我是腦子不清醒,但是我聽的見聲音,我剛剛進廁所的時候你就來過一次,那時候我聞見了你身上的香水味,後來你帶著李博達來了,我又聞見了你身上的香水味,這前後的時間不過兩三分鍾,你明明知道廁所有人還帶著李博達過來,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暴露癖好?與此相比,我更願意相信你第一次來是為了確認我在不在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