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凝搖搖頭:“我、我不會。”
傅沉寒閉上眼睛:“那講個故事來聽。”
“啊!好的!”可是姚小凝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適合傅沉寒聽的故事,不由的有些泄氣。
“講雪人和精靈的故事。”傅沉寒忽然又道。
姚小凝怔了怔,這個故事她並沒有聽過,“我、我不知道這個故事,要不然我給您講一個醜小鴨吧?”
傅沉寒沉默了良久,姚小凝手心裏都起了汗的時候,他才終於說:“好。”
……
杜尋茗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蒸騰的茶霧,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你覺得我這樣做多此一舉?”
她微笑:“不,用姚小凝取代薑咻,隻是一個小手段罷了,姚小凝愚蠢好控製,當她逐漸和沉寒記憶中的薑咻重疊,當姚小凝犯錯、驕縱、跋扈,都會被自動帶入到記憶中的那個人身上,從而厭煩、不耐、怨恨。當沉寒不需要姚小凝的時候,他也就不需要薑咻了。”
她纖長的手指端起了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香沁入心脾,她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到時候,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
偌大的房間裏光線昏沉,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隻有幾縷陽光從縫隙裏透進來。
林初昕坐在沙發上,眸光虛無的看著前方,良久,才笑了笑:“……原來這就是你想看到的?涅槃重生,浴火成凰……很好。”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自己虎口上的一枚刺青,那是一個雙層圈,裏麵是一隻仿佛在哭的眼睛。
她的眼神卻很淡漠,聲音有些涼:“我時至今日,才明白這個刺青的意思。這一局,算是我輸了。但是棋盤已經鋪陳開來,最後誰死誰活,還是個未知數。”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林初昕道:“進來。”
老管家岣嶁著背走進來,道:“夫人,晚宴要開始了。”
“好。”林初昕將手套拉上來,蓋住了那個刺青,道:“走吧。”
……
丁家別墅最近的氣氛一直很壓抑。
對此,丁敏婭十分不滿:“不就是跑了?又不是死了。”
“閉嘴。”丁嵐生看了她一眼。
分明無波無瀾,但是卻讓丁敏婭遍體生寒。
她頓了頓,將一顆話梅丟進嘴裏,不說話了。
但是對於薑咻離開這件事,她到底是高興的,不管薑咻去了哪裏,她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才好。
“爸。”丁呈舒道:“我們要不要去問問?”
他的意思是去問傅沉寒。
丁嵐生眉眼疲憊,仿佛蒼老了好幾歲,道:“……不必了,等你姐安定下來,會聯係我們的。”
丁呈舒看了眼手裏的手機:“她為什麼要離開?”
“……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丁嵐生並不想讓孩子知道的太多,站起身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那薑咻……”
丁嵐生說:“她隻是出國深造了而已。”
丁呈舒張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