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傅懿書拆開盒子,發現裏麵是兩張音樂會的門票。
薑咻道:“索娜妮十月份的音樂會門票,VIP座,聽說你很欣賞索娜妮,等有機會,和喜歡的人一起去聽吧。”
傅懿書頓了頓,說:“好。”
索娜妮的音樂會門票的確很難得,但是按照他的身份,想要什麼會沒有?
門票之後的祝願,才是他真正的生日禮物。
薑咻輕聲說:“你們年紀也都不小啦,要是接著這樣熬下去,就是在浪費光陰,趁著年輕,想說的喜歡就都說出來吧。”
傅懿書看著那兩張音樂會門票,沉默了一會兒,才啞聲說:“好。”
他抬眸看著薑咻:“那你呢?”
“什麼?”薑咻有些愣。
“你的喜歡,什麼時候才會說出口?”傅懿書問。
薑咻笑笑:“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我有種直覺。”傅懿書打斷她:“我知道你依舊喜歡傅沉寒。”
薑咻沉默了一會兒,將耳邊的鬢發撩起來,聲音淡淡:“喜歡是一回事,在不在一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是因為我母親嗎?”傅懿書忽然道。
薑咻手指僵住:“……你也知道。”
“我自然有權利知道。”傅懿書說:“我不知道你們當年到底發現了什麼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寬容溫柔的人,即便後來她清醒的時間很少,但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她對我們是很好的,她有著不同於這個世俗的見解,就算你是蘭見昀的外孫女,但是當年的血仇跟你沒有關係,你不應該退縮。”
薑咻手腳有些發涼。
她沒有想到傅懿書會跟她說這些。
她勉強的笑了笑,道:“……要是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傅懿書篤定道:“你還隱瞞了別的事。”
薑咻低著頭,垂眸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剛開始,我很崩潰,我不願意相信我的外公竟然是這樣的人,但是一切吉祥都在表明我外公為了錢給魏夫人下了毒,後來我到了達拉,冷靜了下來,曾經查過這件事,我得到的結果讓我更加迷茫。”
她閉上眼睛,道:“我的外公很有可能沒有做這件事,認下這個罪名隻在保護某個人。如果這才是事情的真相,你又要我如何麵對傅沉寒呢?”
饒是傅懿書,也愣住了,直接道:“不可能,兄長不會出錯。”
薑咻平靜的道:“他查到的的確沒有錯,我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但是我在翻閱我外公的手稿時,曾經發現了一封信。很久之前的東西了,信裏也隻有寥寥幾句,卻讓我之後的幾年一直深陷泥沼地獄。”
她眸光失去了焦點,緩慢道:“……魏妤之死,我一力承擔,萬望珍重。”
薑咻說:“因為這封信,我不敢再查下去,怕得到一個我無法承擔的結果。”
傅懿書說:“你相信?”
“……”薑咻緩聲說:“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