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咻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挺震驚:“這麼多人?”
傅沉寒淡淡道:“季家的關係網很複雜,各界都有他們家的人,因為他們家做的全是奢侈品生意,所以和上麵的人打交道很多,有些時候就算是議會的議員,也要求到季守夢的頭上。”
薑咻聽完,道:“不管怎麼樣,季守夢他都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剛剛說完,季守夢就笑眯眯的過來了:“我剛剛遠遠地聽見你們提起我的名字,怎麼了?”
薑咻立刻一副笑臉:“沒什麼,隻是說季少你麵子很大,這次淘玉會竟然來了這麼多的人。”
季守夢道:“薑小姐過獎了。”他要笑不笑的:“我還以為薑小姐在背後罵我呢。”
“……”薑咻一派正氣的道:“怎麼可能呢!我從來不在人背後說壞話,一般都是當著人的麵說的。”
季守夢道:“是嗎?那薑小姐還真是守禮。”
薑咻:“過獎過獎。”
他兩假惺惺的寒暄完,季守夢對傅沉寒道:“我哦聽說你們家老太太要不行了?你怎麼還有興致來參加我這個破會?”
傅沉寒隨意道:“她不行了與我何幹?”
季守夢笑出聲:“怎麼說呢,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麼絕情。”
他道:“我還有客人要招待,你們隨便看看。”
傅沉寒嗯了一聲。
季守夢剛打算走了,忽然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守夢,既然你忙,就讓我來招待寒爺和薑小姐吧。”
季守夢頓了頓,隨意道:“你看著辦吧。”說完就離開了。
薑咻其實已經有四年沒有見過洪秀了,兼之洪秀的長相並不是那麼有衝擊力,很容易教人遺忘,所以薑咻乍一看見她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認出來,還是從她和季守夢的對話之中推出來的。
洪秀較之四年前看著還要蒼白一些,很瘦,仿佛風一吹就會倒,偏偏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穿了一身旗袍。
旗袍不像是別的衣服,瘦就可以撐起來,相反,這衣服就是要有點肉感才能撐得起來,自帶魅惑和嫵媚。可惜洪秀瘦成了一把骨頭,看著衣大蓋主,有些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薑咻陸陸續續的聽說過一些洪秀和季守夢的事情,他們已經舉行了訂婚禮,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一直沒有正式舉行婚禮,洪秀如今也還是一個不尷不尬的季守夢未婚妻身份。
世家舉行的訂婚儀式,一般是為了麵子好看,訂婚禮之後的一兩年就會完婚,又或者是當事人年紀都還小,多拖幾年也是有的,但是洪秀和季守夢的年紀都不小了,婚禮卻硬生生的拖了四年,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
“薑小姐?”洪秀一笑:“不知道薑小姐還記不記得我?”
薑咻不冷不熱的道:“自然記得,洪小姐,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