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咻:“……”

她當初怎麼就腦子一抽看上了這麼個東西!

傅沉寒拍拍薑咻的頭,道:“晚上來找我。”

薑咻警惕的看著他:“幹什麼?”

傅沉寒理直氣壯:“賄賂我,沒準我就願意去了。”

薑咻:“……”

薑咻捏著手裏的箱子,很想照傅沉寒的腦袋上來一下,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樣不要臉的話也就傅沉寒說的出來了。

傅沉寒說:“晚上給你留門。”

薑咻:“……”

雖然在心裏罵了傅沉寒一千遍一萬遍,但是晚上的時候,薑咻還是沒有骨氣的去了傅沉寒的房間。

傅沉寒剛剛洗完澡出來,看見她進來,問:“洗澡了麼?”

薑咻:“……”

“洗了。”

傅沉寒嗯了一聲,“那好。上床吧。”

薑咻:“??!”

你他媽這麼直入主題的!?“

傅沉寒饒有興致的打量她的表情,道:”小朋友,你在想什麼?“

薑咻:“……你說呢。”

傅沉寒說:“我是讓你上床睡覺。”

薑咻:“?”

傅沉寒將她扯到床邊,聞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橙花甜香。

薑咻措不及防的就被人拽進了被窩裏,她和傅沉寒四目相對,非常的尷尬:“……睡覺?”

傅沉寒說:“你以為呢?”

薑咻:“我當然也以為是睡覺了!你都多大了,還要別人陪你睡,薑鬆音剛滿三歲就自己睡覺了,你羞不羞!”

傅沉寒說:“不羞。”

他扣住薑咻的後腰,將她完全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裏,道:“睡吧。”

薑咻幹巴巴的哦了一聲。

傅沉寒總是給薑咻一種獨有的安全感,就好像隻要有他在,不管是天崩地裂,還是風霜雨雪,都無法傷害到她分毫。

薑咻很快就在傅沉寒的懷裏沉沉睡去了。

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剛剛去傅家的時候,她站在甘棠院的門外,卻已經對這個地方非常熟悉了。

這一次她沒有蹲在門外等到天黑,而是直接推開了門。

她看見傅沉寒懶洋洋的坐在床邊,給自己的傷口換藥,動作散漫隨意,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聽見聲音,他那雙冷淡的眼睛向薑咻看過來,而後眉頭微微皺起:“誰讓你進來的?”

他那個樣子其實挺嚇人的,但是薑咻一點都不怕。

她曾和這個人同處過那麼多個日月,已經對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是以,她並未害怕,隻是走過去,接過了他手裏的紗布,幫他抱在那猙獰的傷口。

傅沉寒就垂眸,定定的看著她:“你就是……我的童養媳?”

他淡淡道:“如果你別有所圖的話,最好直接說明。”

薑咻將紗布綁好,抬眸看向他,“什麼都可以嗎?”

傅沉寒微微挑眉:“那要看你要的是什麼。”

薑咻彎起眼睛,湊過去在他唇上一吻,道:“我所圖為你,你給不給呀?”

院外一樹棠花被吹落,風漸起,有暗香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