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蝶自然是不認識平白的,她皺起眉看了平白一眼:“你又是什麼東西?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平白跟在傅沉寒身邊多年,誰不尊敬三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趾高氣昂高高在上的,他倒是好脾氣,也沒有生氣,元亭已經沉下臉:“你能不能閉嘴?!”

“你就知道幫著別人欺負我!”徐蝶泫然欲泣。

但是元亭卻絲毫沒有憐惜之心,並沒有安慰她,而是垂下眉眼對平白道:“平副官,抱歉。”

平白不在意的樣子:“沒事。”頓了頓,才道:“這位是……您的女朋友?”

薑咻:“噗——”

不得不說,平副官一本正經嘲諷人的樣子,真是很欠打啊。

“不是。”元亭臉色有些冷淡:“今天的事情,我改天登門向薑小姐請罪……”

“別啊。”薑咻說:“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有仇當場就報的,而且元上校你是徐小姐的監護人嗎?”

“……當然不是。”

薑咻道:“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她的監護人,道歉用得上你?我就要她給我道歉。“

徐蝶怒道:“你別得寸進尺!”

薑咻說:“我的愛好就是得寸進尺。”

徐蝶氣的不行,“元亭!”

元亭道:“道歉。”

徐蝶咬住牙:“你讓我給她道歉?!你怕她做什麼?難道說還怕她跟曲桐告狀,讓你難辦!?”

“你……”

“挺熱鬧。”男人慢條斯理的推門進來,可能是剛從軍部離開,身上還穿了一身製服,軍綠的顏色襯的他皮膚更加冷白,一雙腿被黑色的軍靴裹住,襯的筆挺鋒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他戴了黑色皮手套的手上還拿了一個……兔子形狀的棉花糖。

傅沉寒旁若無人般的走到薑咻旁邊坐下,將手上的棉花糖遞給她:“可愛嗎?”

小兔子雖然是棉花糖做的,但是憨態可掬,薑咻很喜歡,嗷嗚一口就咬掉了兔子耳朵:“喜歡!”

“……”殷緋看著那缺了一角的兔子耳朵,忍不住一陣肉痛。

薑鬆音從薑咻懷裏抬起頭,看著傅沉寒:“為什麼你給媽媽買了,但是我沒有?”

“問得好。”傅沉寒散漫的說:“堂堂男子漢,竟然喜歡喜歡這種娘們唧唧的東西。”

薑鬆音:“……”

薑鬆音說:“我不喜歡。”

“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給你買?浪費東西是可恥的。”傅沉寒說。

薑鬆音:“……”我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你怎麼來了?”薑咻假裝沒有看見傅沉寒欺負自己兒子,問。

傅沉寒道:“結束會議的時候聽說你在這邊,本來想等你出來,不過看見人家賣棉花糖的了,就給你拿進來了,你們這是……茶話會?”

薑咻說:“正好遇見了徐小姐,徐小姐豪爽,讓我開價讓包廂,我開了價她卻反悔不給錢了,還在這裏罵街,找了外援。”

外援元亭:“……”

徐蝶鼻子都要氣歪了:“你怎麼不說說你要了多少錢!!”

傅沉寒淡淡問:“她要了多少?”

徐蝶怒道:“五個億!她竟然敢要五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