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嘖了一聲,說:“你就這麼沒用啊?”

薑鬆音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他:“說的好像你三歲的時候就可以搬山填海一樣。”

傅沉寒:“謬讚了,我現在也不能搬山填海。”

薑鬆音:“……”

他真的完全不明白薑小咻看上了這個人哪裏。

他正想著呢,整個人就懸空而起,傅沉寒輕輕鬆鬆就將他拎了起來,也沒管輪椅,直接將人放在了薑咻旁邊,聲音散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在罵我。”

薑鬆音乖巧道:“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傅沉寒說:“你陪著她,我還有事。”

薑鬆音歎口氣:“要是你二十四小時都有事就好了。”

傅沉寒說:“你這白日夢做的挺好。”

薑鬆音靠在薑咻旁邊,十分不待見自己的親爹:“你可以走了。”

傅沉寒看著薑鬆音一會兒,忽然俯身在薑咻的臉頰上咬了一口,薑鬆音瞪大眼睛:“你!”

傅沉寒好整以暇的:“我怎麼了?”

薑鬆音不服氣的也在薑咻臉頰上咬了一口!

薑咻:“……嘶。”

傅沉寒說:“你幼不幼稚。”

薑鬆音鼓起臉頰:“你才幼稚!”

傅沉寒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

薑咻中午才醒。

昨晚上傅沉寒那狗東西真的逼她自己動,給她累的半死,最後又被折磨了好久,她差點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張床上了。

她睜開眼看見薑鬆音,也沒有太驚訝,去了盥洗室,然後就發現了自己臉頰上還沒有消退的、一大一小的兩個牙印。

薑咻衝出盥洗室,指著自己的臉頰問薑鬆音:“這是怎麼回事??”

薑鬆音從平板上抬起頭,說:“親爹咬的。”

薑咻指著小的:”那這個呢?難道也是你親爹咬的?“

“……”薑鬆音誠懇道:”這個是你親兒子咬的。“

薑咻:“……”

薑咻說:“難怪我做夢夢見我被一隻狗帶著狗崽子追,還被咬了。”

薑鬆音委屈道:“你可以說親爹是狗,但是怎麼能說我是狗崽子呢?”

薑咻指著自己的臉頰上的那個小牙印。

薑鬆音:“……”

薑鬆音說:“狗崽子就狗崽子吧。”

薑咻愁的不行:“你們父子兩這是什麼愛好喲……”

她剛剛換了衣服呢。佟姨就上來了,臉色有些古怪:“咻咻啊,有人來找你了。”

薑咻一愣,誰能到重夢水城來找她啊?

佟姨低聲說:“是杜尋茗杜小姐。”

薑咻手指頓了頓,而後端起水喝了一口,道:“那還真是稀客啊。我起見見吧。“

下了樓,薑咻才發現不止是杜尋茗,杜尋宇也來了。

杜尋茗穿了一身溫柔知性的裸粉色長裙,化了淡妝,一看就知道是名門淑媛。

薑咻倒是有很久沒有見過杜尋宇了,但是他和念大學時的模樣差的不大,薑咻還是認了出來。

她扶著樓梯扶手緩緩下樓,笑道:“杜小姐今天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