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桐臉色有些蒼白。
自她來到這裏,就能聽見各種各樣的嘲諷,她都已經麻木了,卻不想,會有人為她出頭。
曲桐對薑咻笑了笑,道:“算了吧,對付這種人,髒了你的手。”
李夫人的臉立刻鐵青。
李文全卻是如蒙大赦:”謝謝曲小姐!謝謝薑小姐!我立刻就把賤內帶走!“
說完他感激拖著李夫人,落荒而逃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都不敢再說起曲桐的半句壞話。
“這是怎麼了?”
薑咻回過頭,就見換好了敬酒服的葉星謠。
薑咻隨口道:“一點小事。”
她轉頭對曲桐道:”你去我們那桌吧。“
曲桐一怔。
她知道元亭和徐蝶也在那桌。
薑咻拉住她的手,笑著說:“你又沒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地方,有什麼不敢見人的?走吧,你在這裏也沒有意思,對啦,薑鬆音跟我說小圓圓最近是在學鋼筆是嗎?”
聽她說起兒子,曲桐笑意柔軟起來:“嗯,對,他在鋼琴上麵很有天分,我本來是不想讓他學的,畢竟太小了,童年還是不要有太多的負擔比較好,但是這孩子就是喜歡鋼琴,非要學,我也沒辦法,隻好給他請了老師。”
她們一邊說著一邊往席位那邊走,丁嵐生笑著搖搖頭:“這孩子,就好打抱不平。”
傅沉寒也笑了笑:“很可愛。”
丁嵐生瞪他:“我女兒可不可愛我不知道!?”
傅沉寒:“……”行,您是嶽父,您說了算。
……
薑咻把曲桐帶了回來,讓眾人都有些震驚。
畢竟元亭和徐蝶可是都在啊,這不就是一個修羅場嗎?
元亭眸光克製的看向曲桐,曲桐卻眼神淡淡,看都沒有看他,繼續跟薑咻說元曲的事情:“……他老師說他學得很好,是個很有天分的孩子。”
薑咻笑著說:“你知道薑鬆音怎麼跟我說的嗎?”
曲桐好奇道:“怎麼說的?”
薑咻說:“小圓圓學鋼琴,是為了在薑鬆音結婚的時候給他彈婚禮進行曲。”
曲桐忍不住笑了:“這孩子……”
元亭有些茫然。
元曲……學鋼琴去了嗎?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徐蝶忽然道:“曲小姐,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啊,是最近身體出了問題嗎?”
曲桐沒答,薑咻說:“對啊,曲桐她最近看見你這張臉就想吐,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徐小姐你長得比較催吐。”
徐蝶:“……”
徐蝶臉色鐵青。
傅沉寒教育她:“都要吃飯了,別說這麼惡心的東西。”
薑咻:“看著她我也吃不下去啊,真挺催吐的。”
曲桐無奈道:”你這樣說多不好啊,下次別當著她的麵說了,免得打擊她的自尊。“
薑咻震驚:“原來小三也是有自尊的嗎?!”
“……”
徐蝶被她們一唱一和的弄得一肚子的氣,本來在她的預想中,今天備受嘲諷的應該是曲桐才對,她一個氣不過流產最好,但是偏偏因為薑咻,一切都變了,她變成了被嘲諷的那一個,一肚子的氣還不敢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