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兩正在開玩笑,下人就打開了門,說:“小姐和姑爺來了。”
丁嵐生立刻站了起來,其實他早就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堵在喉頭,但是在傅家老宅的時候終究是不好問,畢竟人多眼雜的,後來薑咻直接帶著傅沉寒離開,他隻好按捺下激動,一直等到了現在。
外麵的風雨很大,薑咻的頭發還是淋濕了一點,保姆給她拿了毛巾過來,薑咻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頭發,將毛巾還給保姆,進了客廳。
薑鬆音一雙大眼睛緊盯著門口,在看見薑咻身後的那個人後愣了愣,但是矜持的沒有立刻撲過去,假裝自己沒有看見他似的,對薑咻說:“薑小咻,你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薑咻把兒子抱起來,低聲道。
丁老爺子打量了傅沉寒一會兒,才沉吟道:“薑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來解釋吧。”傅沉寒拍了拍薑咻的肩膀,那是一個帶有安撫性的的動作,薑咻頓了頓,沉默了下來。
傅沉寒說:“我沒死,之前的事情隻是一個局罷了。”
丁老爺子其實也有猜測,不禁怒道:”你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都不通知一聲,是想把誰嚇死嗎?!“
傅沉寒低聲道:“抱歉,事出突然……我沒有來得及做太多的布置,後來又出了一些意外。”
“那具據說是你屍體的事情,怎麼回事?”丁老爺子問。
“通過某種基因複刻技術做出來的罷了。”傅沉寒說的含蓄,沒有直接點名Demoneye的事情。
丁老爺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歎了口氣:“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摻和,你有你自己的抱負和打算,我不過問,但是傅沉寒,你想過沒有,你失蹤的這些時間,薑咻會有多難過?”
“抱歉。”傅沉寒嗓音有些難以察覺的顫抖,“以後不會了。”
“你要是再這麼來一次,就沒有以後了!”丁嵐生忍不住罵了一聲,道:“要不是咻咻在乎你,我連這個門都不會讓你進!”
傅沉寒沒說話,聽著長輩的教訓。
“行了行了。”傅沉寒活著到底是好事,丁老爺子道:“你既然回來了,就趕緊把爛攤子收拾好,現在議會那群人都是驚弓之鳥,都在等著你判刑呢。”
傅沉寒眸中劃過一抹冰冷:”讓他們久候,倒是我的不是了。“
“你……”丁老爺子想說什麼,但是看了薑咻一眼,還是沒有說,道:“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這大雨天的,也別折騰著回去了。”
“好。”
丁老爺子年紀大了,這會兒已經熬不住,先行回房了。
丁嵐生丁呈舒和薑咻又說了就幾句話,也離開了。
客廳裏隻剩下了薑鬆音薑咻和傅沉寒。
薑咻臉色淡淡,抱著兒子上樓:“走吧。”
傅沉寒頓了頓,說:“我來吧。”
薑鬆音趴在薑咻的懷裏,一臉拒絕:“不要。”
傅沉寒挑了挑眉,直接從薑咻的懷裏把薑鬆音抱走了,薑鬆音叫了一聲,已經穩穩的坐在傅沉寒的手臂上了,這男人可以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抱穩他,距離太近,薑鬆音甚至看清楚了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