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咻聽見這話,立刻道:“這你就錯了,我懷薑鬆音的時候,他也可乖,從來不鬧我的,結果生出來是什麼樣子?”
兩人就此事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傅沉寒和季守夢完全插不上嘴,季守夢給傅沉寒倒了杯酒,道:“議會那邊怎麼樣了?”
傅沉寒說:“我的人已經安排進去了。”
季守夢鬆口氣,道:“那就好。……可笑那群老頭子還一直以為你讓出議會席位他們就能為所欲為了。”
傅沉寒輕輕嗤笑了一聲,有些譏誚的道:“螞蟻撼樹罷了。”
季守夢與他碰杯,道:“我聽說你打算把薑鬆音認回去了?”
傅沉寒嗯了一聲:“已經選好時間了。“
季守夢就問:“那你和薑咻的婚禮呢?”
傅沉寒頓了頓,道:“還沒有決定。”
季守夢挑眉:“沒道理啊,孩子都給你生了,卻不願意嫁給你?”
傅沉寒沒說話。
季守夢知道他不想談這個,於是也從善如流的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別的。
這頓小龍蝦給薑咻吃撐了,還喝了點酒,她酒量奇差,基本上一杯就倒,等散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隻能掛在傅沉寒的身上了,葉星謠擔憂道:“沒事吧?我真沒有想到她這麼不能喝。”
傅沉寒扣著薑咻的腰,確保她不會摔倒,淡淡道:“沒事,我帶她回去就好。”
葉星謠點點頭,和季守夢一起離開了。
傅沉寒半摟半抱的摟著個醉鬼往車邊上去,他打開車門剛要將薑咻抱進去,薑咻忽然摟著他的脖子說:“你是傅沉寒嗎?”
傅沉寒頓了一下,說:“我是。”
薑咻那雙仿佛被水洗過的眸子幹幹淨淨,沒有一點別的雜質,她認認真真的看著傅沉寒好一會兒,才在他肩頸之間蹭了蹭,軟軟的說:”你是傅沉寒就好。“
傅沉寒笑了:“怎麼,要我不是傅沉寒,你就不跟我走了?”
薑咻看他笑,自己也傻乎乎的跟著他笑,說:“跟你走……你長得這麼好看,我當然跟你走啦。”
傅沉寒忍不住在她唇邊親了一下,克製的道:“你覺得傅沉寒是好人嗎?”
薑咻愣了愣。
她白皙柔軟的臉頰上被究竟熏騰出了幾分紅暈,像是雪裏開放的紅梅般好看,一雙眼睛有些迷茫的左右看了看,過了一會兒才說:“他才不是好人。”
傅沉寒問:“怎麼就不是好人了?”
薑咻嘟著嘴說:“他才不是好人,就會欺負我……他把我忘了,還凶我……”她說話顛三倒四:“他不是好人!大壞蛋!”
傅沉寒眸光一沉,他摟著懷裏這溫香軟玉,好久才說:“他沒有忘了你,也沒有凶你,他一直很愛你。”
薑咻茫然的問:“你怎麼知道?”
傅沉寒說:“因為我就是傅沉寒。”
薑咻盯著他一會兒,忽然笑了,她拍拍傅沉寒的臉,小聲說:“你才不是他。”
“他現在才不會對我這麼好。”
傅沉寒心口一疼,他緊緊地抱住薑咻,像是惡龍在擁抱自己最珍貴的珍寶,他的下巴在薑咻發間輕輕地磨蹭,聲音很啞:“薑薑,我會一直對你好的,你別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