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敷衍的道:“等二十年後再說這話吧乖兒子,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搭你平白叔叔的車去基地,我隻給你請了半天的假,明白?”
薑鬆音:“……”
這是一個何等老奸巨猾的男人,連請假都隻請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
薑鬆音無能狂怒,被平白抱走了。
薑咻忍不住笑,又道:“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帶我去看電影?”
傅沉寒道:“最近有部影片挺不錯,評分很高,我想著沒有怎麼帶你去看過電影,今天正好有時間,就讓人訂了票。”
薑咻哦了一聲,坐進車裏,問:“是什麼類型的呀?”
傅沉寒:“懸疑驚悚。”
薑咻:“……”
薑咻瞬間就想起了被那個會笑的人頭所支配的恐懼。
傅沉寒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幹的缺德事,補充道:“不是很嚇人,就是燒腦。”
薑咻這才放下心。
電影的確很不錯,薑咻很多年沒有看過這麼優秀的國產懸疑片了,她竟然沒有猜到凶手是誰,等出了電影院了還跟傅沉寒感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凶手竟然是那個畫家誒!我還同情他好好的一個青年才俊竟然被卷進了這麼複雜的殺人案,差點被人弄死……結果他才是幕後的黑手。”
傅沉寒嗯了一聲:“確實挺有意思的。”
薑咻看了眼天色,這時候已經黑沉沉的了,她問:“我們回去了嗎?”
“我讓人定了餐廳。”傅沉寒說:“就在外麵吃,讓薑鬆音那個煩人的小鬼自己吃。”
“……”薑咻說:“我看你們這父子關係是真的沒有救了。”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高高興興的跟著傅沉寒去餐廳了。
讓薑咻有點驚訝的是,傅沉寒定的是燭光晚餐,還是包場的那種,餐廳在三十六樓,有全景窗,可以非常輕易的看見外麵的車水霓虹,大樓摩肩接踵,鱗次櫛比,天幕已經徹底黑了,掛著零零散散的星子。
他們不用點餐,因為早就定下了菜單,他們一來,菜就陸陸續續的上來了,薑咻在燭光裏看著傅沉寒的臉,笑著說:“你今天怎麼突然搞得這麼浪漫啊?”
傅沉寒淡淡挑眉:“有麼?你們小姑娘不是就喜歡這一套?”
薑咻嘖了一聲,說:“迂腐古板的老男人竟然也會搞浪漫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傅沉寒將自己切好的那份牛排換給了薑咻,道:“你不是在電影院就嚷著餓?快吃吧。”
薑咻噘嘴:“你一帶都不愛我。”
“?”傅沉寒問:“我哪裏不愛你了?”
薑咻理直氣壯:“你都不叫人家小寶貝,不叫人家親愛的,也不喂人家吃東西。”
“……”傅沉寒笑了:“薑薑,你這麼說話,是想我在這裏辦了你嗎?”
薑咻一慫,趕緊自己拿起了叉子,道:“我剛剛被人魂穿了,你不要在意,我們吃東西,吃東西吧。”
這頓飯薑咻吃的挺飽的,她有點饞葡萄酒,央求傅沉寒:“再喝一杯嘛!就一杯……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