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右側全是房間,言楚提著趙六月隨便開了一間後,將門帶上,一把將她推倒在床邊,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欣長的身姿緩緩的靠近,半蹲下:“你還可以賤到什麼地步?”

趙六月看著言楚的黑眸,看著看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流淚了。

“賤?我賤關你什麼事?言楚,別擋著我賺錢。”

“賺錢?”言楚眯著雙眸,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卻沒有用力:“你這麼缺錢?嗯?出來賣?難道許譽沒給你錢?”

“出來賣礙著你什麼事了?今天我既然決定出來,也沒打算和許譽好,你若是覺得對許譽不公平就回家和他說。”趙六月心裏明白,言楚對許譽好,因為他們是親人,如若她要嫁的人不是許譽,怕是今日,言楚連看她一眼都不會。

這種事,在酒吧不是驗證過了嗎?

趙六月一把推開言楚,緩緩朝著門外走去。

可剛走出一步,就被言楚狠狠的壓在牆上,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擋住她所有的視線,俊美的麵容沒有一絲神情,隻是那雙黑眸中透露著冰冷。

“如果我今天沒來,你就打算陪那些男人?嗯?”

她故作無所謂,撩了撩頭發,說:“對,反正隻要給我錢,怎樣都可以。”

“要錢是嗎?”言楚從口袋裏拿出錢包,隨意的抽出一張信行卡:“你隨意透支,這樣如何?”

“喲,傍上女大款之後,就不一樣了,這錢也可以隨意給了,孫韻可知道你這麼做嗎?”趙六月接過言楚的信用卡,笑著說:“不過要謝謝你了。”

趙六月拿過信用卡後,就準備走,言楚的右手撐在牆上,擋住她的去路,陰冷的說:“不是出來賣嗎?給了錢,不做事怎麼行?”

趙六月一愣,‘賣’這個字眼,就像是一把刀,插在她的心頭,她努力的讓自己表現得沒那麼難堪,笑著說:“好啊,你想怎樣……”

話還沒說完,言楚一把將她推倒,撕碎她的衣服:“當然是做全套,我倒要看看,這些年許譽是如何上你的!”

此刻的言楚,也像是報複趙六月,用最低劣的詞語傷她的心。

趙六月紅著眼眶,卻笑著說:“許譽對我很溫柔,他每次都會……”

話音剛落下,趙六月隻覺得一陣疼痛襲來,她猛地咬著嘴唇,看見言楚英俊的臉沒有一絲情動,就像是拿著刀在捅著她。

可是她沒有叫出聲,她知道,言楚是瞧不起她,怕是在他心裏,她就真的隻是一個出來賣,沒有任何底線的女人。

短短十幾分鍾,疼的趙六月將嘴唇都咬破了,最終,言楚站起身,從包裏拿出了一千塊錢扔到她的跟前,冷冷說:“給自己買件像樣的衣服,當然,你要是不介意這麼出去,想剩下這些錢的話。”

趙六月的臉上冒出了些許的汗水,她怔怔的看著言楚的背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她躺在地上,默默的看著天花板,淚水無聲的落下。

幾分鍾後,孟月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這個場景,有些嚇人:“六……六月,你……還好嗎?”

趙六月沒有力氣回應孟月,隻聽到孟月大喊一聲:“六月,你……你流血了!”

緊跟著,趙六月就陷入了無限的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