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野的這段時間裏,白絮霏就像夾心餅幹一樣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聽他們充滿火藥味的談話,好幾次恨不得原地消失。

終於熬到白野回家,她終於鬆了一口氣,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客廳。

接下來他們聊得怎麼樣白絮霏不清楚,但是吃飯的時候有白野在中間緩解,兩個男人還算比較和諧。

吃飯的時候,也不知道冷墨琛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多了很多親密舉措。

白絮霏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連連給他使眼色,可冷墨琛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繼續自己的事,白絮霏都不敢去看淩斯夜。

好在淩斯夜什麼都沒說,吃過飯就離開了。

臨睡前,白絮霏忽然對冷墨琛說:“你今天吃飯的時候有點太明顯了,他是我們家的客人,你不應該收斂一點。”

冷墨琛非但沒有聽進去,反而問她:“我表現得好嗎?”

白絮霏給了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冷墨琛勾著唇,“生氣了?”

“下次有客人你還是收斂一點吧,否則都沒人敢上我們家吃飯了。”

“我看淩斯夜沒受到影響。”

白絮霏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冷墨琛見她不說話,俯身看她,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

他啞然。

想到淩斯夜暗示他的話,他毫無睡意,起身去了書房……

翌日。

白絮霏在家裏陪孩子玩,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白絮霏讓保姆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保姆很快回來,麵露古怪之色。

“怎麼了?”

“小霏小姐,外麵來了一個女人,她說……說……說她才是姑爺的正妻。”

本以為會在白絮霏的臉上看到慌亂,然而她什麼都沒看到。

隻見白絮霏從容起身,“走吧,去看看是誰。”

大門口,一個氣質淳樸的女人站在門外東張西望,她的穿著樸實,和這個高檔小區顯得格格不入。

看到白絮霏,她雙眼一亮,“你就是白絮霏?”

白絮霏停在門內,並沒有開門的意思,“你不認識我又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說:“我叫陶春紅,你真漂亮。”

白絮霏:“……謝謝。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陶春紅拿出一張紙,遞給白絮霏:“我聽他們說我男人現在發達了,就住在這裏,我找他。”

白絮霏沒有接,“你找的人叫什麼名字?”

“鐵牛。”

保姆“噗嗤”一聲笑出來,“妹子,這裏沒有你要找到鐵牛,你走吧。”

陶春紅指著白絮霏說:“她是叫白絮霏不?她要是叫白絮霏,那就沒錯了。他們說,我男人現在就住在白絮霏家裏。白姑娘,我看你這麼漂亮,又住著這麼漂亮的城堡,一定不會看上我男人那樣的鄉巴佬吧?”

白絮霏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我想帶我男人回家。”

白絮霏耐著性子說:“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是我這裏沒有叫鐵牛的人,這裏除了我先生,沒有別的男人,我和我先生已經結婚十年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到處打聽打聽。”

白絮霏這樣說,是想先發製人,免得繼續糾纏,二來,她懷疑這個女人是冷騫塵或者慕暖暖喊來的人,也帶了試探的成分。

本以為會是兩者中其中一個,誰知陶春紅卻開口道:“難道是我找錯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冒昧問一句,是誰告訴你,你要找的人在這裏?”

“姓袁的。喔,他說他是我男人的生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