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年臉色泛白,似乎也意識到危險正在降臨。
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徐姓青年,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劉啟年,冷聲道:“你還有什麼遺言,抓緊時間說。”
“徐少,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年來,我們劉家,哪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劉哲遠神色悲愴,苦苦哀求。
徐姓青年掏了掏耳朵,已經很不耐煩:“既然你沒有遺言,那我也幹脆點,直接送你上路。”
劉啟年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三人中的一人,得到命令後手持長刀來到劉啟年身前,欲要對他進行斬首!
劉哲遠睚眥欲裂,可卻也阻止不了。
手起刀落!
一道寒芒攪動風雲,周遭空氣溫度驟降!
令人意外的是,劉啟年的腦袋並沒有如想象中那般落地,反倒是持著長刀那人額頭冒出冷汗,長刀懸在半空,久久未能落下。
發生了什麼?
劉哲遠和徐姓青年都詫異不已。
哢嚓!
長刀在空中碎裂,刀片炸開,傷到了周圍不少人。
尤其是徐姓青年,他的一隻耳朵就被刀片傷到,讓那兒變成了平整的切麵,極其可怖!
徐姓青年捂著傷口嚎叫。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哲遠震驚之餘,也發現門口那兒竟站著兩道熟悉的身影,竟是去而複返的寧無涯二人。
寧無涯再次回到庭院中,這一次,沒有人敢開口攪亂氣氛。
徐姓青年驚駭地望向寧無涯,心中又是憋屈,又是委屈,他明明沒有對寧無涯動手,他為何要對自己動手?
這不公平!
寧無涯掃了眼劉啟年,微微頷首:“沒死,很好。”
語罷。
他又轉頭看向血流不止的徐姓青年,笑道:“忘了告訴你,沒經過本人的允許,不得對三大家族動手。”
二個月後,是孔氏忌日。
寧無涯還打算在那天,讓三大家族的人,跪在父母墳前贖罪。
這也是他去而複返的原因。
徐姓青年悟出寧無涯話裏的意思,臉色煞白,暗道寧無涯真是蠻不講理,行事如此霸道必將會引來滔天報複!
“你很有種!”他咬牙。
“我記住你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如狗那般跪在我腳邊乞憐!”
“我們走!”
徐姓青年不願跟寧無涯繼續糾纏。
雪狐閃身擋住四人去路,徐姓青年心中一沉,咬牙道:“你到底還想要做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
“抱歉。”
雪狐搖搖頭:“寧生無懼一切報複。”
徐姓青年牙齒都要咬碎。
這是他有史以來,最為黑暗與恥辱的一天!
此事過後。
他發誓要讓不可一世的寧無涯遭到報應!
不等徐姓青年再次開口,幾道寒芒閃現,跟在徐姓青年身後的三名高手體內氣息紊亂,劍氣攪碎了他們的經脈,徹底淪為凡人!
現場的人,無不倒吸涼氣。
雪狐也是個可怕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