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徐嘉卉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像是被碾壓了一陣似的。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還在想著,還好今不用去拍戲,不然,按照這個架勢,不知道還能不能拍得了呢。
腦海裏的這個想法,也隻是浮光掠影一般劃過,她困得腦袋不清明,加上積累了一長段時間的疲累,現在隻想大睡一場,聞著身邊熟悉的氣息,很快又去會周公了。
顧南風早就醒過來了,早上的時候,外麵又下了一場大雨,雨點劈裏啪啦地打著窗戶,他早早就被吵醒了。
原本還有些擔心,這麼大的雨聲會不會讓吵到徐嘉卉,但看她那時候睡得香甜的樣子,便放心了一些。
轉念一想,顧南風也意識到了,大概是昨自己把她折騰得太累了,雖然心裏告訴自己,第一次,不要讓她太累著了,可是,真是得到的觸感,還有她故意一般勾饒呼吸,大膽的動作,還有惡作劇的調情,都一下一下勾著自己的欲望,一觸即發,不可收拾。
所以,後來才把她折騰得夠嗆的,最後連把人抱去浴室洗澡,徐嘉卉都沒有醒過來。
剛才徐嘉卉動了一下,顧南風便感覺到了,親昵的湊過去,輕聲叫了她一聲,徐嘉卉並不回應,睡得香甜。
可又似乎聽到了聲音的來源方向,翻了個身,往他這邊湊過來,溫熱輕緩的呼吸,噴在他赤裸的胸前。
還有某個溫軟的,清晰的觸福
顧南風抬手,將人往懷裏更收了一點,那層溫軟的觸感,越發明顯了。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在腦海之中回現,顧南風想起那一處的滋味,軟軟的,滑滑的,便有些心癢難耐,雙眸睜了又閉,閉了又睜,如此反複之後,染了欲色的眼眸便清明了幾分。
他無聲笑開。
即便這個時候壓下了某些想法,但隻怕從今以後,是要食髓知味了。
三十多年來,現在才嚐到這等滋味,顧南風想,就算上癮,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這麼一想著,他便想起了以前徐嘉卉年紀,猛烈地追著自己的時候,想出來的那些幼稚的勾引自己的想法,當然,她的那些想法雖是幼稚,隻是成穿著超短裙在自己麵前晃悠還非常不自在,但她那時候大概不知道,即便是這樣,還是真的讓自己生過某些心思。
隻是啊,那時候……
想起這一點,顧南風低頭看了看懷裏的人,嗬,那時候的賬,攢到現在來算,也是沒有什麼錯的吧。
還有前段時間,她可勁的撩撥自己,卻每次到了最後都跑開,徒留一身火氣給自己。
這筆賬,也是要算的吧。
這麼來的話,接下來如果縱欲過度,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這麼想著,顧南風便覺得圓滿了,低頭吻了吻徐嘉卉的發頂,擁著睡得正香的人,閉上了眼睛。
今就不必去上班了。
事實證明,顧南風隻是如意算盤打得響而已。
就在他剛剛食髓知味的時候,徐嘉卉的戲在影視城的那部分便已經走向了結尾,劇組即將向西北和草原進發,前往新的拍攝點。
顧南風便是再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而他也不能像徐嘉卉還在影視城拍戲的時候,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去探班,隻能在人離開之前,拖著徐嘉卉折騰了好幾,美其名曰,將後麵幾個月的福利提前補上。
徐嘉卉在西北和草原的戲,一拍就是四五個月,時間也一晃的從夏,過了秋,進入冬。
期間,也有休息的時候,但休息的時間不多,所以,徐嘉卉基本都呆在西北那邊,倒是顧南風去看過她幾次,基本維持在每個月至少去看她兩次的次數。
不過顧南風基本上也是不動聲色的過去,所謂去看徐嘉卉,也不過是在她休息的那兩在酒店陪著她,有時候還被徐嘉卉拉來一起對戲,但即便是這樣的日子,他也覺得帶著如常的溫馨,有時候,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兩人會去附近的城市遊玩,盡量跟劇組那邊隔開。
因此,雖是聚少離多的日子,但畢竟還有著牽連生活的許多東西,不管是徐嘉卉還是顧南風,都沒有太受到影響,畢竟,過去已經分開過那麼多年,這樣還能偶爾見麵和溫存的日子,就變得非常可貴了。
西北的氣並不太好,徐嘉卉剛剛過去的時候,還有些不太適應,但畢竟也沒有生過病之類的,卻沒有想到,在殺青之後竟然病倒了。
劇組是在過年的前幾殺青的,殺青的第二,導演就請劇組的所有人去吃飯了,當晚上,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徐嘉卉是打算第二就飛回帝京,卻不想,第二醒來,嗓子疼得幾乎要冒煙,腦袋昏昏沉沉的,如此,回來的行程隻能往後推遲,而她人則被林悅拉進了醫院。
醫生診斷的結果是,徐嘉卉疲勞過度,抵抗力下降導致的積勞成疾,建議住院好好養兩,不然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後麵一定難以恢複,對身體也不好。
徐嘉卉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這段時間拍戲太累,病倒這種事情,倒也不算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