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當初呢個明豔動人狡黠聰慧的女子了。”
他也不清楚，自己如今還喜不喜歡她。
很快花神節到，容黎笙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解了羽仙的禁足的，但是她自己堅持說不合規矩，不能讓皇上壞了體統才作罷。
這麼一對比，就更加顯得羽仙懂事大度了。
禦花園當中，衛長安不得不出席，對著命婦貴女們也沒個好臉色，坐在自己的鳳座上冷著一張臉，叫人看了都害怕。
所以今日雖是高興的日子，大家都顯得很拘束。
就連德妃都不敢過去和自家母親、祖母說話了。
晚凝不得已過來勸說，“長安，你既然來了就不該讓大家如此難堪。”
衛長安不為所動，“她們喜歡玩就玩他們的，本宮又沒有限製他們什麼。”
“你這樣還不如回去呢。”
晚凝是個火爆的急脾氣，吃了冷臉也開始有點生氣。
“你這皇後如此，叫人家客人還怎麼好意思，怎麼有膽量談笑風生。”
沒看下麵一陣沉默，就怕觸怒了皇後娘娘嘛。
衛長安淡淡睨她，“本宮確實不想來。”
這不是被容黎笙逼的嘛，她也很委屈，很無奈呀。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個怨婦，哪裏還有一點以前的影子，你的張揚跋扈呢？你的直爽率真呢？看不慣慎妃得寵就和她爭，和她鬥啊，淨做一些把皇上越推越遠的事兒，結果還要反過來怪皇上無情，你該反省一下你自己了。”
“不管什麼事兒，都是我的錯就對了唄。”
被晚凝公主教訓了這麼一大通，衛長安委屈得想落淚，感覺全世界都背叛了她，就連她的家人也不再站在她這一邊了。
覺得不能再慣著她，晚凝實話實說，“皇上雖然也有錯，但你確實責任更大一些。”
“好，我知道了。”
衛長安冷笑，“一會兒我就給皇上道歉。”
晚凝一滯，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
看她這態度，再和容黎笙吵起來還差不多。
說曹操曹操到，此時外麵正好想起了“皇上駕到的通報。”
外臣命婦麵前，總不能叫衛長安失了體統。
晚凝硬生生將她拉到了最前麵去迎接。
“都起身吧，今日隻是私宴，不必拘禮。”
容黎笙親自把衛長安扶起來，置身這麼多女人中間還有點不自在。
趕忙想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回去，將衛長安領到了花神樹下，為她簪上玉蘭花。
“皇後最愛玉蘭高潔。”
“皇上日理萬機，不想還記得臣妾這微不足道的小愛好。”
衛長安皮笑肉不笑的，怎麼看怎麼別扭。
那些命婦都別過頭去了，隻有幾個年輕的姑娘一直盯著容黎笙，含羞帶臊的，眉眼間都是風情。
“德妃喜愛石榴？這可是多子多福的花兒。”
在衛長安這裏吃癟，容黎笙把目光放到了德妃身上，見到拿著一朵石榴把玩，也替她簪上。
背著手便打算離開，“朕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說閨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