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兄,你說哪位現在,在哪呢?”唐秋奇很是疑惑,說實話,如他們這幫至尊王族,除了上麵的武道王族之外,世間還有誰能跟他們指手畫腳的。
照獨孤王族,在長江天塹,一天之內,化為雲煙的情況來看。
這位江南楚禁忌。
對武道王族,沒有什麼好感。
要是換做別人。
肯定不會做的如此絕。
武道王族,畢竟,還是武道王族,底蘊深厚,世間再沒有任何勢力,能比他們強了。
與其殺了。
倒不如收為己用,當個奴仆也好啊。
一己之力,便能鎮壓一座武道王族,可偏偏卻是……
池昌盛放下茶杯,懶散的後背靠在座椅上,語氣淡淡道:“唐兄,勸你以後還是少談那位的好。”
“獨孤王族,就因為一句話,全族人到現在連個屍體,都找不到,全是……”
池昌盛沒有再往下說下去,隻要一想起事後去長江天塹,看到的場景,他就感覺喉嚨一陣泛起惡心,想吐。
太慘烈了!
一眼望去,全是……頭顱!
一具屍體,都沒有!
真不知道那位楚禁忌,是怎麼做到的,實在是恐怖至極。
不管怎麼問自家老祖,就是不說……
“池兄,話雖都這樣說,但……”唐秋奇語氣一頓,臉上露出一絲駭然與好奇,推了推池昌盛胳膊,低聲道:“但你就沒想過那位,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聽聽,我分析的對不對,金陵……”
剛說。
唐秋奇手指指了指上麵,連同視線看了一眼,臉上微微露出一絲驚駭,強咽一口唾沫,似乎是在給自己打足勇氣。
接著道:
“昆侖禁主,懸浮於金陵上空的時間,是在三月。”
“而那位出現的時間,是在……”
聽到這話。
咕噥!
池昌盛臉色頓時一變,滿是心悸,終於明白唐秋奇是要說什麼,也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頭皮感覺一陣發麻,目光無比惶恐,看向對方,連忙做了一個就此打住的手勢。
“別說了,別說了,唐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
唐秋奇眸光顫栗,也是不敢再說下去,故作輕鬆,輕輕拍了拍池昌盛肩膀,微微笑了一下。
“我說池兄,瞧你這害怕的樣子,看把你嚇的一頭冷汗。”
“那位雖說強的沒法想象,但怎麼可能是昆侖禁主,我也是隨口說說而已,你還真當真了啊?”
池昌盛:“……”
氣氛。
突然變得有些凝重。
很長時間。
兩人此時身在的這座趙家大堂,沒有一點聲音。
過了將近十分鍾。
唐秋奇才學著之前池昌盛的樣子,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瞟了對方一眼,有意要岔開話題。
“池兄,你說趙家那老不死的,說是去碼頭接一個人,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兩人待在這趙家,也有兩天了。
趙永昌這個老頭。
起先。
聽到他們來自江南的至尊王族,竟還敢不重視他們。
隻是。
簡簡單單寒暄了幾句,就將他們安排在了客房!
弄的好像自己真是個人物似的!
不就是楚禁忌,在北方的時候,一直照顧你們趙家嗎?
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啊?
也就是碰巧。
讓你們遇到了。
換做任何一家,根本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