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舞早就料到自己調查出的東西會讓人難以置信，對他們的問題並沒有表現出太對的意外。
回答道：“這不過是幕後黑手的障眼法，我曾親眼見到她在健身房‘偶遇’普霖達的設計總監。”
普霖達就是這次與艾薇兒服裝設計“雷同”的小公司。
當時她也在那家健身房，這個實習生表現的十分做作，弄得健身房的人盡皆知，她這才有些印象。
甄舞言盡於此，二次人也明白了，一個小實習生故意接近另一家公司的人，其心思路人皆知。
這之後，文件又重新遞到夜思哲麵前，他目光定格在入職時間一欄，眸色更加陰沉。
這日期與夜竹父子入駐夜氏是同一天，看來這父子背地裏沒少做小動作。
“阿雲，我要這實習生泄密的證據，還有你再去調查一下她與那人有什麼關聯。”
當幾人從夜思哲嘴裏聽到那個人名時，臉色立時變得分外難看。
“老大……”阿雲想要安慰一二，可又覺得自己太矯情，隻領命道：“我這就去調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甄舞忍不住微觸眉心，心想：“這抓內奸的事，能有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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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就在網上對艾薇兒抄襲事件愈演愈烈時，總裁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夜總日理萬機，怎麼讓我一個能源經理來你的辦公室做客了？”
夜思弘進來後，不等夜思哲開口，徑直坐到他辦公桌對麵的會客椅上。
夜思哲抬頭，並沒有半點不悅，而是把甄舞拿過來的簡曆遞給他。
“這人你認識嗎？”他問的雲淡風輕。
可夜思弘翻開文件，見到裏麵照片的瞬間，臉上的笑意立刻僵住，強裝鎮定道：“這不就是一個實習生，我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關係。”
“哦，是嗎？”
夜思哲微微揚起的尾音，讓夜思弘聽著心慌，盡管這樣，他還是擺出一副坦然模樣。
“是呀！我根本不認識這人。”
啪嗒——
他的話音未落，夜思哲又扔出一個文件袋，這袋子是透明的，不用打開裏麵的東西就能一覽無餘。
“看來夜經理很愛跟陌生人吃飯啊！”
文件袋裏是一疊照片，拍下的正是夜思弘跟實習生，還有艾薇兒設計總監用餐的情形，而且是相談甚歡，沒有半點不認識的生分。
夜思弘探身去看照片，隻一眼，身子便在也動不了。
隨即，他猛地拍了一下腦門，似突然記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於萌欣嘛，我大學的學妹，之後在東歐遇到過幾次，知道我回國，便拜托我找工作。
那時，艾薇兒正招人，我就隨手寫了封推薦信，這是她為了答謝我，請的飯局，你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人給忘了。”
夜思哲冷眼看著夜思弘上演幡然醒悟的戲碼，而他的手裏的照片遠不止這些，更有倆人在公寓裏翻雲覆雨的。
“夜經理，你的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夜思弘一怔，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人的話別有深意呢？
縱使他心裏疑慮萬千，神情還是輕鬆的，愜意的。
他又重新靠在椅背上，輕笑著問：“夜總，不會懷疑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丫頭會泄密吧？怎麼可能，她就是一個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