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憐兒聽著房門上鎖的動靜,突然覺得好笑,看樣子自己之前的舉動是把這兩人嚇到了。
她收拾好心情朝門口走去,不可否認這些人為自己準備的吃食還算挺豐盛的。
既然這幫歹徒肯給她包紮傷口,
陸憐兒拿起一盤蔬菜沙拉,聞了一下,又放回去,並麵露嫌棄。
呃……這味道她實在吃不慣。
可下一瞬,陸憐兒又拿起餐車上的一個雞腿狠狠咬了一口。
她得吃東西,而且要吃得多多的,隻有這樣才能有力氣逃出這裏。
想到這,陸憐兒又抓起抹了乳酪的麵包大吃特吃。
然而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透過安插在房間裏各個角落的針孔攝像頭落入他人眼裏。
“頭,這女兒怎麼突然轉性了?吃這麼多?”
轉性?
男人冰冷麵具下,浮出一抹冷笑,她的目的由始至終都是一個,從未改變過。
如此這般,陸憐兒又在這裏度過了幾天,每天能見到的隻有給自己送一日三餐的兩位女傭。
而擄走她的人,還是沒有露麵,除了行動受限,不能走出房間,其他倒也平靜。
這天午飯過後,陸憐兒如往常一樣,在偌大的房間裏溜達,電視裏放著她完全聽不懂的娛樂節目。
沒過多久,房間就響起門鎖轉動的聲音,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又馬上迎了過去。
傭人推開房門,就撞到在門口恭候的陸憐兒,她下意識的護住門口,見陸憐兒沒有靠近的意思,她才放鬆警惕,揚了揚手裏的藥箱,又示意她去沙發上坐下。
陸憐兒知道她是要替自己的腿傷換藥,微微一笑,轉身朝客廳中央走去。
“莫琳娜,我好無聊哦!”
陸憐兒看著傭人給自己換藥,忍不住抱怨一句。
她每天對著四堵牆,再不說說話,人都快瘋了。
傭人咧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指了指亮著的電視。
陸憐兒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攤攤手,無奈的道:“你們的話,我聽不懂。”
傭人麵露不解,顯然是沒聽明白她的話。
陸憐兒不以為意,繼續抱怨:“莫琳娜,我想家了,很想很想。”
這時,傭人給她包紮完畢,做了一個讓她剛剛休息的動作,便起身離開。
陸憐兒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禁嘟起嘴:“說了也聽不懂,還不如不說。”
這一刻,她總算知道什麼叫雞同鴨講了。
正暗自抱怨著,房門再次被推開,陸憐兒見到去而複返的傭人,有些詫異。
“你怎麼又回來了?”
傭人習慣性的咧嘴一笑,而後把手機的紙箱放到桌子上。
陸憐兒走過去,看向紙箱,頓時愣住,“這些是給我的?”
紙箱裏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光盤,清一色的算是國語的。
傭人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陸憐兒第一反應就是,她能聽懂自己說的話,不過細細想來,有否定了她的猜想。
她在說話時,倆人眼裏明明閃現出的是疑惑無知,這本能的反應假不了。
那麼聽懂她說話的會不會是別人?
莫非還有旁人在看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