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眾人沉默了半刻,而後毅然決然的異口同聲道:“即便是要領罰,我們也不能把你丟下。”
騰飛挺身上前,微一頷首,“老大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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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懸崖上的空氣則是異常的低沉壓抑,令人窒息。
一眾黑衣人沿著崖邊一直排開,周邊圍繞著幾隻獵狗,為首的那隻就是陸憐兒日日逗弄的雪球,它的身量最小,可卻是最凶猛的一個。
“隊長,斯魯德對這裏反應最大,那女人很可能在這懸崖底下。”
黑衣人口中的隊長,身上披著一件玄色鬥篷,麵上一張銀色麵具顯得格外紮眼。
“下去,給我搜。”男人語調平靜,而周身的氣息卻冷厲非常,“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女人,還有她背後的人給我找出來。”
……
翌日清早,一輛黑色駛入別墅,下一瞬亨利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院中,同樣幹淨清純的俊臉,此刻卻蒙上一層冰冷的冰霜。
在院中恭迎的一眾人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均是一陣膽寒,害怕的底下頭,不敢再直視。
“查出是怎麼回事嗎?”
亨利一開口,空氣裏的溫度驟然下降,低下的人膽怯的更加厲害,唯有他身邊帶麵具的男人還保持著鎮定。
“我們查過,並未有可疑之處。”
“並未有?”亨利語氣上揚,顯然是不相信,“究竟是沒有,還是你們查不出她跟外界互通情報的證據?”
“別墅進出的東西我都嚴格檢查過,真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大門的守衛戰戰兢兢的出聲解釋著。
站在亨利旁邊的男人,適時開口,說出心中疑問:“這幫人能逃過咱們的眼睛,潛入羅德,肯定是早有準備。
而那女人能走出別墅,是最近幾天的事情,那在這之前她是怎麼把自己的行蹤傳出去的?”
還能是因為什麼……
亨利想起自己手機被動過手腳的事,麵色頓時陰鬱下來,“那些人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離開這裏,給我把各路出口盯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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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過去,還是未找到陸憐兒的蹤影,這天阿雲又收到另一個頭疼的問題。
“老大,程瑩瑩今天又去夜氏了。”
“隨她去。”夜思哲對比漠不關心,他在意的隻有一個,“還是沒有查到憐兒的下落嗎?”
阿雲眸色一暗,落寞的低下頭,“懸崖周邊,我們都暗中排查過,就是沒有見過嫂子蹤影。”
那日他們等暗爵的人撤離後,又偷偷的潛了回去,可除了那塊碎布,還是一無所獲。
阿雲看到夏竹給他發過來的視頻,頓時頭疼不已,“老大,程瑩瑩在這多鬧幾次,你不在國內的消息早晚會暴露,要是被暗爵的人知道,那我們的處境……”
自那日他們發難後,這裏的守衛就比之前更加嚴格,為了不引人耳目,他們的人已經分批撤離,現在隻留下,他們幾個人。
“咱們的人都撤了嗎?”夜思哲繼續對程瑩瑩置若罔聞。
“嗯,最後一批人已經隨著公船離開。”
憑那些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會混在羅德皇室,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裏。
阿雲知道夜思哲不想聽他提起程瑩瑩,可有些話,他不得不說:“老大,你的婚禮不日就要舉行,你不能再在這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