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克魯斯這麼明目張膽的提出,在場的都是風刹門的資深元老,臉麵立時都掛不住。
船艙裏的克魯特看了眼旁邊的阿雲,笑著調侃道:“看來你們風刹門也不是特別的無堅不摧嘛!”
阿雲憤憤回懟一句:“不說風涼話能死呀!”
克魯特並不以為然,瞄了一眼阿雲腰上的匕首,“你還愣著幹嘛?”
阿雲一滯,木訥的問:“我該幹些什麼嗎?”
夜思哲臨走前,給他的任務就是守好克魯特,再無其他了呀?
克魯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看白癡一般,“你覺得我還能一直在這個船艙裏躲下去嗎?”
依照他那個哥哥的冷酷個性,說是把船打成篩子,就一定能做到。
阿雲也覺察出不對勁,手覆在了腰間。
另一邊,船甲板上的氣氛已經陷入白熱化,夜思哲是一萬個不可能交出陸憐兒,而克魯斯也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不得到她,誓不罷休。
陸憐兒緊張的注視著飛機上的槍口,深怕那槍走火,傷到夜思哲,更加不解的是飛機上的男人哪來的這麼深的執念。
“克魯斯,我跟哲哥哥都與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要緊盯著我不放。”
看著陸憐兒弱小的身軀,擋在夜思哲身前,克魯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為什麼這樣,你還不清楚嗎?”
我應該明白嗎?
陸憐兒一臉迷茫,又想起暗爵都是收錢辦事的,又聯想到自己被綁架的事,馬上有了答案。
“我知道,你沒殺了我,是沒法跟你金主交差的,可今天除非我死,否則我絕對不會再離開哲哥哥的。”
話一出口,就遭到夜思哲的斥責:“別胡說,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這女人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我要是想殺她,早就動手了,怎麼可能等現在,更別提做出金蟬脫殼的戲碼,讓金主相信她已經葬身大海。
看著倆人的交流,克魯斯氣的後槽牙咬的嘎嘣作響,再次放狠話話:“就算你不顧及自己的性命,也不顧及船上其他人的命了嗎?尤其是你旁邊這個男人的。”
“我……”
陸憐兒開始遲疑,之前堅定握著夜思哲的手也緩緩鬆開。
就在話落的瞬間,又被夜思哲利落的握住。
“哲哥哥,我不能。”
她不怕死,可要她看著夜思哲,看著船上其他人,因為她的緣故,有性命之憂,她做不到。
“還沒到那個地步。”夜思哲大手一用力,又重新將她納入懷中。
克魯斯目睹這一幕,眸裏寒光大放,大拇手指挪動到手槍的扳機處。
其他幾架飛機上的黑衣人見到克魯斯的動作,戒備心驟起,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就在事態萬分緊張之時,船艙裏突然傳出一句高喊:“克魯斯,你最好看清楚這是誰,再決定要不要開槍。”
話音一落,兩道人影一前一後走出船艙,走在前麵人的脖子上橫著一把明晃晃,鋒利的匕首。
眾黑衣人看清被挾持的人,皆是大驚,異口同聲喊道:“二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