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很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哐哐——
聲音之大,讓二人想忽略都難。
夜思哲皺著眉頭起身,叮囑道:“你乖乖在這裏,我去開門。”
陸憐兒的臉早已滾燙的不得了,趕緊用手捂住,心想她現在這個樣子哪能見人,就是男人讓自己跟著,她也不會去的。
這空檔,夜思哲已經走到大門口,房門剛打開一條縫,一聲辱罵隨之而來,“夜思哲,你毀了我們娘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外麵人說話的同時,也在大力的推門,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那大門就是紋絲未動。
這讓程潔氣憤不已,抬腳就朝門板踹去,可就在這時,那原本隻開一條縫的的大門突然打開,夜思哲也推到房門旁邊,程潔收不住力氣,一個踉蹌,人朝地麵跌去,腦袋重重的撞到門口的鞋櫃上。
她坐在玄關處,也顧不得形象是不是狼狽,破口就開始大罵:“夜思哲,你盡敢動手打我。”
“程姨,你可要講講道理好不好!”
陸憐兒聽見程潔的動靜,就躲在角落看熱鬧,可一聽她誣賴夜思哲,就怎麼都待不住了。
她走到夜思哲麵前,低頭與程潔對質:“我剛剛看的清清楚楚,哲哥哥可是碰都沒碰你一下,怎麼能說他打你?”
“他是碰沒我,可我受傷了,就是他弄的。”程潔鬆開手,露出額頭上的腫包。
“你!”
陸憐兒不知一時該如何應對程潔的不講理,她最不會應付的就是這種人。
忽而,她的肩膀一沉,夜思哲摟著她,冷聲質問:“誰給你的膽量,來這裏撒野。”
程潔被他威嚴的氣勢震的渾身一顫,可一想到自己現在還是陸太太,又頓時有了底氣。
“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話音還未落,夜思哲就反問回去:“你算什麼長輩?”
程潔氣急,抬手指著他懷裏的女人,破口就是:“陸正宇是她爹,而我是陸正宇的妻子,你說我算什麼長輩?”
“很快就不是了。”
夜思哲不緊不慢的一句話,驚到了在場的兩個女人。
陸憐兒仰頭,望向男人,眼神裏充滿詫異與不解。
什麼叫很快就不是了?
而旁邊的程潔隻是愣了一瞬,便反應過來,快速從地上站起來。
“我就知道,那些東西是你寄給陸正宇的,夜思哲我們母女到底哪裏得罪你了?要把我們母女置於死地!”
“你沒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憐兒了。”夜思哲的臉上蒙上一層寒意,說出的話也是陰曆至極,“我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沒能早早的對你們下手,才讓你們有機會傷害她。”
“你……為什麼會……”
程潔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逼的後退了一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男人對自己有著深深恨意。
“我盡心盡力的將憐兒撫養長大,帶她如親生女兒一般,我搞不懂自己哪裏得罪她了。”
隨即,她又想起什麼,緊跟著又補了一句:“憐兒是不是氣我拆散了你們?可那時瑩瑩懷了孩子,我實在逼不得已才……”
陸憐兒實在沒耐性聽她假惺惺的解釋,麻利的回擊:“你毒害我母親也是逼不得已?”
“你是怎麼……”
程潔大驚,差點說走嘴,忙改口:“無憑無據,你可不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