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惠子將信將疑。
她掙紮著站起來,想去扶傷勢更重的鬼戰士。
卻聽程立道:“我是讓你走,沒有讓他走。你們當我華夏,是隨意來隨意去的地方嗎!”
“可是……”
酒井惠子剛想說什麼,但見程立雙手一指。
咻!
四道如有實質的氣刃淩空飛來。
分別打在鬼戰士的四肢。
嗤喇!
氣刃摧枯拉朽般,很輕易的刺穿鬼戰士四肢關節。
他淒厲的慘叫一聲,當場癱軟在地。
“他身上戾氣極重,必然沾染了我華夏人的鮮血,我廢他四肢,以示懲戒。如果你不想下半輩子也像他一樣癱軟在床上,就給我早日離開華夏!”
毫無疑問。
程立是在威懾酒井惠子。
她的臉色煞白,腳步艱難的扶著鬼戰士離開。
待她消失在視野中,程立才轉過頭去,來到李婉藏身的地方。
李婉見程立回來,眼珠子連連轉動,眉宇裏全是焦急。
顯然,她是在提示程立,趕緊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程立心想:我剛才那樣對酒井惠子,李姐肯定會斥責一番。反正該來的總要來,斥責就斥責吧。
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程立解開李婉的穴道。
誰料,李婉穴道被解開後,頭一聲竟喝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她放走!快去把她抓回來啊!”
程立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什麼?姐,你讓我把她抓回來?”
李婉抓著他的雙臂,激動的說:“必須把她抓回來,讓她帶路找到那把妖刀,一定不能讓她帶回霓虹國!那可是浸染我們數十萬華夏人鮮血的刀,必須把它銷毀在華夏的土地上,祭奠我們華夏的英靈!”
聞言,程立笑了。
他原以為李婉會斥責自己一番,沒想到她如此深明大義。
而且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程立道:“姐,我也是這樣想的,那把妖刀村正必須留在華夏,我要親自銷毀它。”
李婉急道:“那你幹嘛還把她放走!”
程立得意的笑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我如果直接說,要她帶我們去找妖刀村正。她勢必會推諉,或是故意給我們製造假象。我把她放走,她心生忌憚,一定會加快尋找的步伐。我們隻要把她盯住,待她找到妖刀村正的時候,再出手就行了。”
李婉苦澀道:“可是燕郊那麼大,你怎麼才能盯著她,要是被甩開不就傻眼了?”
程立笑了笑,道:“我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真氣印記,她在哪裏騙不到我。而且妖刀村正沾染那麼多鮮血,它必定煞氣衝天,隻要酒井惠子找到它,我也能在第一時間感知道。”
聽程立這麼一說。
李婉總算是放心下來。
程立的神奇手段,她早就見識過,也聽說過關於程前輩的種種傳說。
有他的話做保證,想來酒井惠子再精明,也跟那孫猴子一樣,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李婉在他的胸口捶了下,嗔怨道:“你一早就知道酒井惠子來華夏的目的不單純,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還可以悄悄潛伏在她身邊,找機會刺探點消息出來!”
程立鬱悶道:“我好像很早之前,我就讓你提防她了吧。關鍵是你一直不相信,剛才還說她沒問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