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檀口，眸子裏接連閃過驚訝的光芒。
程立麵帶微笑，默默不語。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晉入宗師之境，不知道會是何種表情，怕是得掀起不小的波瀾。
不過程立沒打算說透，自己的真實實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此時，柳老頓了頓，又對程立道：“我聽說你最近還去南江軍區，訓練了一批特種部隊？”
程立點頭稱是：“嗯，我受楚老所托，為軍隊做點微博的貢獻。”
柳老嗬嗬笑道：“小楚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弄了個虛銜，換來宗師之下第一人親自調教部隊，這筆買賣劃算得很。看來這次軍區比武，南江軍區要一鳴驚人了！”
柳老稱呼楚老為小楚，又讓程立微微驚訝一下。
看來柳老的輩分比楚老要高上不少，否則也不會稱呼其為小楚。
柳如煙見兩人越聊越遠，於是咳嗽了兩聲，對程立使幾個眼色：“程立，你不是還有件小事要請我們家老爺子幫忙嗎，趁現在他臭脾氣還沒上來，你快跟他說唄。”
柳老聞言，臉色一沉：“好啊，你個臭丫頭，原來帶朋友來不是專程給你爺爺看病，是有事求上門了。”
柳如煙訕笑著撒嬌：“爺爺，也不全是，就是碰巧了。就是個小忙，你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柳老瞪了她一眼：“下不為例。”
柳如煙吐吐舌頭：“知道了爺爺。”
柳老旋即看向程立：“小程，居然也有事能難倒你這宗師之下第一人，真是奇哉怪哉。說說吧，有什麼忙老頭子我能幫得上。”
程立聞言心裏暗喜。
他當即將朋友的無端遭遇說了出來。
柳老起初很憤怒，要說一查到底，可當程立透露出，幕後的黑手是呂家的呂靖時，他又沉默了下來。
半晌之後。
“你確定是呂靖？”柳老神色複雜的問。
“確定，楚老調查之後說的。”程立道。
“嗯，的確，能讓小楚都知難而退的，縱觀華夏也不多，呂家是其中之一。”
柳老沉聲說道：“說到這裏我就很好奇了，以呂家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實力。你是宗師之下第一人，又和軍區交往很密切，他沒事兒幹嘛要找你麻煩？”
這……
柳老一句話把程立和柳如煙都問倒了。
事實就是程立無意間上了呂靖的老婆，還被呂靖給發現了，可這話誰也說不出口啊。
就是說出來了，放到哪裏去說，也都是程立不占理。
程立想了想道：“柳老，個中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打算讓您勸他放棄，您隻要轉告他，不要讓他對付我的朋友和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然後一切都衝我來，有什麼我都接著就行。”
柳老聽後，緩緩點頭。
“你說的倒也對，不管什麼原因，禍不及家人。”
他思忖一小會兒，道：“好，看在你救過我，又是我孫女兒朋友的份兒上，我幫你這個忙，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程立問：“什麼條件？”
柳老目光嚴肅道：“呂靖隻是個普通人，還是我老戰友的孫子，不管你們怎麼交鋒，我都不希望你傷害到他本人。”
程立沉吟道：“我可以答應，但他也不能傷害我的朋友和家人。”
柳老點頭道：“好，我來同他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