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和尚叭嗞著嘴,轉臉就把呂靖賣了個幹淨。
溫可馨搖頭笑個不停。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這位師叔,還是這副德行。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不過總算搞清楚了狀況。
原來是呂靖打著自己的旗號,把龍虎山的人弄來了,如此便好辦了。
她對戒嗔和尚道:“師叔,其實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被欺負。那個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千萬不能傷害他。”
戒嗔和尚聽了,迷茫的拿油乎乎的大手直摸腦袋:“小馨馨,你們到底是啥意思啊,我他娘的咋越來越聽不懂呢?”
溫可馨道:“哎呀,反正師叔其他的你別管,一切都聽我的就行了。”
戒嗔和尚吃了口肉:“有什麼好處沒有?”
溫可馨豎起兩根手指:“我給你燉兩鍋狗肉!”
戒嗔和尚一躍而起:“成交!”
……
次日,北海公園一角。
這裏原本是開放的遊覽區域,園方忽然通知要封閉休整,遊客一律不準入內。
但細心的遊客還是發現了,還是不停的有人從側門進去。
他們手裏都拿著一張請柬,唯有出示請柬才能進去,像是要參加什麼活動。
大家由此推斷,裏麵一定是在進行什麼秘密活動。
而其實這裏麵,就是呂靖定的比試的地方。
這裏有一座封閉的院子,院子裏麵有一塊寬闊的場地,周圍又有一圈建築,可以方便坐在上麵觀看,用來比武再合適不過。
“忙活”了一整晚的戒嗔大師,此刻正精神抖擻的坐在二層小樓上。
他的僧袍異常工整,臉上掛著肅穆之色。
但凡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會雙手合十,吟一句佛號。
分明就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呂靖在一旁看了,心中好一陣鄙視。
裝的也忒TM像了。
自己要是不清楚他的秉性,估計都會被他這副樣子騙到。
天知道戒嗔和尚是什麼怪胎,居然夜禦九女,把九個狼虎之年的女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第二天還能精神抖擻的裝高僧。
真是搞不懂。
不過這樣也讓他更對戒嗔和尚充滿信心。
他對身旁站著的溫可馨,笑著道:“龍虎山的戒嗔師叔,真是得道的高僧,有他在,姓程的肯定要敗。馨馨,你也知道其實我並不怪你,我為的都是呂家的顏麵。你隻要答應我,今後不與他再往來,我對往事可以既往不咎的。”
溫可馨連都沒看他一眼,言語裏也帶著冷漠道:“勝了如何敗了又如何,呂家的麵子就那麼重要?”
呂靖沉聲道:“那當然。”
溫可馨厭惡的掃了一眼:“就如你所願,但我不需要你的原諒。今日過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民政局見。”
這麼多年,她對呂靖徹底失望了。
這個男人自私自利,表麵上說的天花亂墜,仿佛將自己視若珍寶。但他真正重視的,隻有呂家還有呂家的顏麵。
當初他追求自己,看上的就是自己的家世和這張臉蛋。
把自己騙過來後,他便經常打著龍虎山女婿的名義,擴大他的政商圈子,為呂家謀私利。
這事兒被溫可馨知道後,為了維持婚姻,他又不停的拿張、呂兩家的顏麵來說事。
這麼多年她都一直忍了。
但這次呂靖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她失望。
他為了顏麵,居然跑到龍虎山,以自己的名義欺騙哥哥,還綁架了龍虎山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