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立卻一口拒絕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
女孩聽後氣壞了。
以她的姿色，周圍從來不乏簇擁者，隻要她勾勾手指，多的是男的湊過來。
所以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拒絕的滋味。
女孩氣呼呼的問道：“為什麼？”
程立淡淡道：“我去的地方有點兒危險，不適合你去，你還是找其他人一起吧。”
女孩聽後，翻個白眼：“危險？你嚇唬誰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種蹩腳的謊話怎麼可能嚇到我！”
程立道：“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一副篤定的樣子，令女孩更加好奇。
“真的危險？”
“真的。”
“那我更想去了。”
女孩兩眼放光，像打了雞血一樣湊過來，一副看穿他的樣子，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我國派過去的間諜，要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還不等程立作答。
她又補充道：“你放心，我是堅定的愛國青年，絕對不會出賣你的。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告訴我，或許我還能幫上忙呢。”
程立哭笑不得。
還真讓她歪打正著給猜對了。
但即便她猜到真相，程立也不能給她肯定的回答。
畢竟這女孩來路不明，其真實目的也未可知。
隨即，程立在她的頭上拍了下道：“別瞎想了，你看我像間諜嗎？”
女孩認真觀察一番，托著下巴道：“看起來傻乎乎的，倒是不太像。但間諜不都是這樣嘛，往往看起來不像的就越是。就像諜戰劇裏演的那樣，對方越覺得不可能，你恰恰就越是。”
傻乎乎……
聽到這個形容詞，程立當即無語。
他搖搖頭，轉向窗外，不打算搭理女孩了。
女孩又嘀咕幾句，沒有得到回應。
她的心底更氣，低聲自語道：“不答應是吧，那我就跟著你，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打定主意後。
她悄悄朝程立做個鬼臉，然後拿出平板電腦，打開提前下載好的電影消磨起無聊的飛行時光。
四個小時後。
飛機穩穩在北海道機場降落。
自打出了機艙門，程立的身後就長了個小尾巴。
女孩亦步亦趨的跟在程立身後，看這架勢，誓要跟隨程立到底了。
程立無語的轉身道：“我有正事要做，沒時間陪你遊山玩水，你不要跟著我了。”
女孩一揚下巴道：“你自戀什麼呢，誰跟著你了。機場又不是你家看的，還不允許我往前走嗎。”
程立給她讓開一個身位：“行，那你先走吧。”
女孩哼道：“我走累了，現在就想休息休息。”
碰上耍賴的，程立也沒有辦法。
她是個女的，程立又不好嚇唬她，再說如今到了霓虹國的地界，還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好。
“行，隨你便，我去趟廁所。”
程立心想：我去男廁所，她總不能也跟著吧。
結果她還真嘀咕了女孩的無賴程度。
他前腳剛進廁所，女孩後腳就堵住門口，朝他揮手道：“我就在門口等你啊。”
偏偏這廁所又是個密閉的空間，隻有一個出口。
而程立此行必須低調，又不能打個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