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複:“嗯!”
她不禁又回味了剛才那額頭了的輕吻,嘴角不覺上挑。
同學看她一臉春色的笑容,歎氣道:“你這恩愛秀的,真招人恨!”
龍菲也不辯駁,將臉埋在手心裏偷笑。
“行了啊,再笑把你攆下去!”
到了地方,大家紛紛問龍菲要帶的家屬怎麼不在,龍菲便說:“他忙著工作,沒時間來了。”
大家到齊後,就開始舉杯慶祝新年了。旁邊的女同學都倒了酒,龍菲記著丁東的囑咐,默默倒了飲料。
一同學說:“少喝點沒關係,你看她們也倒的不多!”
龍菲笑說:“算了,我喝了耍酒瘋。”
另一同學說:“我們就愛看耍酒瘋的。”說著便給她倒了一點白酒。
龍菲仍抱著飲料杯子不撒手,做無奈狀,說:“家屬不讓喝……”
這下,大家又紛紛提起她要帶家屬的事,都說這家屬管得挺嚴啊,聚會連點酒都讓喝,這下,龍菲坐實了“夫管嚴”的稱謂。
好奇的女同學問有沒有這位“嚴夫”的照片,龍菲搖頭,他們沒有過合影,她也沒拍過他,甚至他自己的朋友圈也沒有他的照片。
同學起哄說:“可能這位‘嚴夫’根本不存在吧,是你編出來的吧?”
龍菲無言以對,看來要想著拍一張他的照片了。
其實每年的同學會,談的更多的還是以前。長大後,大家的交集越來越少,共同語言更是少了。笑話完龍菲,大家找不到其他人可笑的事情,開始兩個三個的小組聊了。龍菲看了好多次手機上的時間,奇怪今天這時間走得如此慢。
晚餐結束,有同學約去酒吧,龍菲不想繼續了,打了車直接回家了。
到家已經很晚,父母已經休息了。她輕手輕腳地跑到客房,奇怪門是開著的,他人不在房間。她開了燈,他果然不在。她出了客房,發現他也不在其他地方,他就不在這個房子裏!
她發了信息:“你去哪了?”
他很快回了過來:“我在回N市的火車上,有急事,提前走了。”
“已經走了?”
不是說好明天的嗎?她有些失望。
“沒告訴你,怕打擾你玩的興致!你好好睡覺吧,明早睡醒,我給你打電話!”
她隻好回了:“晚安。”
她本以為她乖乖地回來,滴酒不沾,可以討他個誇獎的。或者,他等她一下,她也許會和他一起回N市啊。
她看著他住過的房間,那裏仿佛還有他的味道。隻是他的東西拿走了,一切又像他沒有來過一樣,隻是個無人住的客房而已。
明天再說吧!她去洗漱,看到洗手間他用過的牙刷還在,她又確定他是來過的。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了會兒呆,便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她睡到自然醒。打開手機,看到昨晚他回複她的,她忘記看的信息。那是一條道晚安的信息,他說:“晚安,小菲。”
她又重新看了好幾遍,沒錯,他喊她“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