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屬於兩個人的生日會,一直開到了月上中天。
坐在側殿的屋簷下的夏樹和日向七海,任由天空中皎潔的明月,將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夏樹君,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感覺好受了許多!”日向七海淡淡的微笑著。
“沒什麼,該過去的總會過去的,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夏樹不在意的說道。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日向七海手中還拿著夏樹送給她的木雕,撫摸著木雕中栩栩如生的自己與稻荷玉白,臉上微笑著。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夏樹站起身來說道。
“恩,我送送你。”日向七海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舍,但還是起身說道。
“那就送到鳥居那裏就好了。”夏樹也沒有推辭。
日向七海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默默的向著神社的大門走去。
一路上,一身巫女服的日向七海始終欲言又止的樣子,直到兩人已經越過了鳥居,站在了下山的石階前,夏樹止住了腳步。
“好了,送到這裏就可以了,回去早點休息吧。”夏樹轉過身來對日向七海說道。
“那,好吧,夏樹君,明天見。”日向七海臉上自然而然浮現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明天學校見。”夏樹最後點了點頭,轉身便準備順著石階往下走。
日向七海目送著夏樹的背影,手中還拿著夏樹送給他的木雕。
低頭看了看木雕,日向七海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向著夏樹的背影跑去。
“夏樹君。”日向七海一下子從夏樹的背後抱住了他。
“怎麼了?”夏樹稍稍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事,就想在說聲謝謝你。”日向七海緊緊地抱著夏樹,就好像是害怕他跑掉了一般。
“這樣啊!那就快點打起精神來吧。”夏樹笑著說道。
而日向七海就這樣從後麵抱著夏樹,沒有鬆手。
直到片刻之後,日向七海這才深吸口氣,緩緩鬆開了雙手。
“好了,充電完畢。”日向七海在夏樹的身後,雙手還抓著夏樹的衣服說道。
“你,沒事吧?”夏樹有些遲疑,想要轉過身來。
“我沒事,夏樹君你不要轉過頭來,就這樣就可以了,明天見。”日向七海鬆開了抓著夏樹衣服的手,輕輕在夏樹的背後推了他一把說道。
“恩,明天見。”夏樹點頭說道。
就這樣,順著石階一步步往下走去。
日向七海站在鳥居處,目送著夏樹的身影遠離,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這才返回了神社。
“今天的月亮,真漂亮啊!”站在神社的山腳下,夏樹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圓月,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神社,這才邁開腳步,向著如月莊的所在而去。
而就在夏樹感慨著月亮時,位於東京都內的一處戒備森嚴的女子監獄之中,淩厲的警報聲響徹整個監獄,一位位獄警向著監獄內狂奔而去。
然而很快,這些獄警之中的一部分,就幹嘔著又從監獄中快步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這裏發生了什麼?”一位佩戴著警部銜的中年人,從遠處快步走來。
“佐佐木警部,剛剛有犯人越獄了。”一位獄警彙報著。
“犯人越獄?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警部皺眉道。
“這個,您還是自己看看吧。”獄警一提到這件事,臉上也滿滿的都是糾結的神色。
於是警部狐疑的看了獄警一眼,進入了監獄內,頓時監獄內的景象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隻見那通往看守犯人處的通道裏,此時四周的牆壁之上和地麵之上,正仿佛節日慶典時裝點的彩帶一樣,裝點著密密麻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