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白送我都不要!秋力克心裏這麼想著,不過嘴上還是甜如蜜糖,片刻後,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活著的警衛將那水池給圍起來,而他也大膽的往前湊了幾步。
噴水池不大,但此時的水麵上卻僅漂浮著一件衣服!
“少爺!”一個警衛立刻跑回到了秋力克的身邊報告。
“怎麼樣?抓到了嗎?”秋力克忙問。
警衛搖了搖頭然後將手中的黑色外套拿了出來,“噴水池裏沒人,隻有這件外套!”
什麼?沒人?!
一聽這話,四周的氣氛明顯緊張了起來。
“不可能!我明明擊中了他了!”炎獄當即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快步走到了那水池邊,並用他那狼牙棒在並不深的水池裏攪動起來。
“脫逃了嗎?”天狼問。
一旁的邪瞳此時卻僅僅隻是看了看警衛手中的外套,並沒有發表意見,顯然他也不相信有人能在炎獄的攻擊下逃脫。
“是我和炎獄發動的聯合攻擊,我親眼看到炎獄的棒子擊中他了,要不然僅憑一件衣服怎麼可能撞碎石像?”鬼狐一把拿起了警衛手中的外套並抖了抖,喃喃道:“怎麼搞的?”
“不對,沒擊中!”就在此時,邪瞳突然目露精光,語出驚人道。
“怎麼會?”眾人頓時一臉的疑惑。
“大家不妨回想一下,如果他真的被擊中了,那麼他是如何在我們四個人的眼皮子底下離開的呢?”邪瞳冷冷的哼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說到這,他轉頭看向了身後進出別墅的大門。
天狼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躲開了炎獄的攻擊然後衝進去了?”
邪瞳點點頭,語氣很肯定,“不僅是這樣,他還留下了外套作為障眼法,目的就是讓我們誤以為他被擊中,這樣一來他就有時間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說到這,邪瞳的臉上也是充滿了欽佩之色,這樣縝密的心思就連一向謹慎的他,都被騙了。
“我不相信!這絕對不可能!”炎獄走了過來大聲的反駁。
而一旁的鬼狐也是輕蔑的反問道:“你說這些話,你有證據嗎?”
顯然炎獄和黑狐都不相信有人能夠在被他們倆攻擊的同時還能根據自身條件設下如此巧妙的布局。
邪瞳頓時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落向了地麵,順著他的目光,眾人清楚的看到,台階前的石板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腳印,那顯然是靈氣瞬間爆發的最好證據!
當然,如果僅僅隻是在石板上留下腳印那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他們都能夠做到,但是要想在被人攻擊的瞬間做到,而且石板還沒有碎裂,這可不是普通強者所能夠做到的,他們四人之中,恐怕即便是邪瞳也沒有這個本事。
鬼狐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說少爺,這回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啊?”
秋力克額頭虛汗之冒,渾身不自在的他扯了扯領子下的紋章,“一個叫做‘戰神’的小子!”
……
與此同時,北督府外後院的圍牆下。
“怎麼樣了?”塔瑞克斯冷聲的問道。
此時,男孩正站在塔瑞克斯的肩膀上趴在圍牆上向裏觀望,看了一會後他才微微搖了搖頭,道:“太遠了,看的不太清楚,不過他們還沒抓到那個人!”
“進去了嗎?”塔瑞克斯微眯著雙眼,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後,塔瑞克斯旋即也是看了看南邊那條並不寬敞的街道然後又看了看天空,“北督府去報信的人走了多久?”
“有五分鍾了!”男孩肯定的回答道。
五分鍾了嗎?塔瑞克斯微微沉思了一會,然後果斷的冷哼了一聲,“別看了,去拿個火把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