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炎澤看著身邊,滿臉糾結、從晚飯開始就不對勁兒的小女人,一會兒唉聲一會歎氣的。
好看的眉頭緊蹙。
在發現她把頭往車窗上撞時,有些不淡定了。
一把拉過她,“夏念初,你在幹什麼?撞壞了我的車,賣了你都賠不起。”
本來就不靈光的小腦袋真的就傻了。
夏念初反應過來,她反射性的捂著額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單炎澤。
“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很委屈好嗎?被單老爺子逼迫,被他們家仆人議論,再加上心裏的煩惱、憂愁無處釋放,被麵前的人一吼,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單炎澤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在商場上如魚得水,雷厲風行的單炎澤,從不知道怎麼安慰一個人。
意識都他剛才有些凶,可能嚇到了這嬌弱的小女人,隻能緊緊抱著她,放任她在自己懷裏哭。
夏念初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委屈、不安、以及憂慮的發泄出來,一路哭著,到了家時眼睛都腫了。
發現自己把單炎澤上好的襯衣都弄濕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有些失態了,對不起。”
偷偷看了一眼單炎澤,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襯衣,滿臉的糾結,“我會幫你洗幹淨的,單總。”
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嚴重的潔癖。
想到她居然在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懷裏哭的不成樣子,頓時耳根一紅。
“不用了,先上去洗洗,早點睡吧”。
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可能誤會了,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你放心吧,我會遵守合約,你隻是睡在我旁邊的客房裏我不會碰你的。”
夏念初心裏的想法被單炎澤拆穿,有些臉紅。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淡淡的失落,夏念初你在想什麼?
你們不過是契約結婚,難道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低著頭“嗯”了一聲,就飛快的往樓上跑去。
就好像後麵有洪水猛獸在追她似的。
第二天一早,夏念初稍作打扮後下樓。
一襲藍色連衣裙,腰間細小的帶子,收裹的小蠻腰更加纖細。
長長的秀發被挽成了一個小丸子,淡淡的妝容,一雙眼睛巧盼生輝。
單炎澤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夏念初,有些驚豔。特別是看到那一雙白嫩修長的**,想到兩人那瘋狂纏綿的一夜,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聲音就像小貓一樣。
暗罵一聲“該死的女人”,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出毫無作用握拳!忍住心裏的躁動。
單炎澤對著夏念初微微點頭示意道:“站在那兒幹嘛?還不過來吃飯,”聲音有些沙啞。
夏念初發現單炎澤緊盯著自己,就像是猛虎看到獵物一樣,熾熱的目光好似要吃了她。
滿臉通紅的挽了挽耳邊的發絲。
“好好的”,垂著頭走到餐桌前坐下。
由於過於慌張,差點把桌上的牛奶打翻,單炎澤穩穩的扶正了杯子,也不看夏念初,自顧著吃起麵前的麵包。
“劉媽,咖啡”聲音有些大。
夏念初有些莫名其妙,她看得出來,單炎澤今天有些奇怪。
不過她也不可能去問他就是了。
拿起三明治就開始吃,也不管旁邊一臉冷冽的單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