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起來了,我給您煮了醒酒湯,您過來喝點吧,”放下手裏的粥,“今天早飯比較清淡,您昨晚喝了那麼多久,吃點清淡的正好不容易傷胃。”
夏念初移開目光,沒想到他居然會在家,所以昨晚是因為和醉了才沒有回回房嗎?
單炎澤看著垂頭的女人隻覺得頭很沉,似乎威士忌的後遺症越來越強。
“不吃了,我先去上班了。”
走到門口似乎又想起什麼?
“把我的東西搬到客房去,”撇了眼依舊低頭的夏念初,恨恨道:“我以後住客房。”
低頭、低頭,地上有錢嗎?什麼東西有他好看嗎?既然讓她如此著迷,看來他要重新裝修一下客廳了
夏念初心裏一揪,沒有看單炎澤離開的背影,狠狠的咬牙,端起桌上的粥,一口一口味同嚼蠟的喝著。
就這樣,兩人似乎回到了原點,單炎澤仿佛消失在夏念初的生活裏,而夏念初開始重操舊業,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每天在小花園裏畫畫,畫她的“家”。
日子也算是平靜無波,隻是心裏空空落落的,不知道是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隻是夏念初不知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炎澤都會即時出現在她身邊,默默的看著她的睡顏,眷戀柔情的眼眸似暖的化不開的春水。
就這樣直到天亮!
月光如水,明亮潔淨,仿佛在它的滌蕩下,任何邪靈都無處頓生。
任何怨氣血腥、仇恨冷血都化為烏有。
單炎澤看著月色下因為蒼白,更顯的肌膚白皙的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子被如絲順滑的羽絨被遮住,清澈迷人的眼眸緊閉著,水潤的嘴唇微微泯著,似乎正等待王子去親吻的睡美人。
俯下身薄唇輕柔霸道的吻上她,此時所有的想念和自責湧上心頭。
“夏念初,你怎麼瘦了,怎麼那麼讓人操心,怎麼那麼倔?”
向他低個頭真的有那麼難嗎?
眼底的是深深的無奈和心疼。
想到冷擎天查的事情,身上的氣息驟然一變,夏家就等著承受我單炎澤的怒火吧。
王樂萍居然敢去醫院打擾夏念初,不管是為了什麼?
他們兩人的矛盾就是在醫院開始的不是嗎?
嗜血的眸子裏風起雲湧!
睡夢中的夏念初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小手不自覺的抓緊被子。
第二天
夏念初醒來發現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腫了,還微微有些刺痛,以為是自己咬傷了,也沒太在意。
下了樓,就看見幾個傭人聚在一起默默低語,她也沒多在意,幾個女傭看到夏念初嚇了一跳。
迅速散開各自忙自己的去了,她們可不想像那幾個被處置的傭人一樣。
“帝都早報報導,今天大早,夏氏集團宣布破產,其負責人,夏鎮海因涉嫌走私、賄賂官員、以及強奸殺人等罪被警方逮捕”
夏念初渾身一顫,不可自信的盯著客廳裏三十英寸的液晶電視。
主持人說什麼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夏振海被捕,哼!夏鎮海被捕。”
又哭又笑的樣子嚇到了剛進門的劉媽。
“少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都怪我,哎呀,我不應該出去的。”
她也是聽到老爺的召喚才急急忙忙的趕回了老宅,也沒來得及告訴少夫人。
夏念初看到劉媽,迅速撲到她懷裏,“劉媽,劉媽,我該怎麼辦,他雖然已經把我趕出了家門,他們雖然都嫌棄我、不要我,但是我還是心痛,還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