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府街,一間幽靜高檔的咖啡館。
此時冷培雅和王樂萍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這裏可以看見外麵青翠的蘆竹,以及南方庭院的假山假水,不過隻要它被布置的漂亮引人,能給主人帶來價值、帶來收益,誰又會在意它的真偽呢?
冷培雅嘴唇微提,優雅的喝著手上的咖啡。
“冷小姐,這件事情,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我這心裏始終是過不去。”
“夏伯母,瞧您說的,您呀就隻當培雅是個聽眾,有什麼事兒,您隻管說,要是能夠幫您的我絕不推遲。”
王樂萍看了看冷培雅,似乎有些很難,假裝梗咽道:“其實我那女兒念初,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單總裁的。”
平地一聲驚雷,炸得冷培雅險些拿不穩手裏的杯子。
壓下心裏的驚訝和興奮,“您說什麼?夏念初單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炎澤的?”
“對,都怪我沒有教導好她,以至於她幹出這樣丟人的事情。”
冷培雅緊緊的盯著王樂萍的臉,似乎要在她臉上找出一絲說謊的痕跡。
按理說,她不是個會意氣用事的人,但是此刻她心裏已經認定王樂萍所說的是真的,所以看著她的目光難免帶著主觀的色彩。
快速冷靜下來,“夏伯母,您怎麼知道少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炎澤的,您要知道,如果您亂說,就算我與單家關係好,到時候怕是也救不了您。”
王樂萍心裏一慌,“我當然知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當初爬上自己妹夫的床,明明已經不幹淨,卻硬是勾引單總裁,簡直是丟盡我們夏家的臉。”
冷培雅嘲諷一笑,這夏夫人恐怕是想利用夏念初從單家狠撈一筆,不過她也要看這個機會值不值得給她。
“夏伯母可不要亂說,我瞧著那單少夫人,似乎不是那樣的人,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怎麼會誤會,冷小姐,我怎麼會誣賴自己的女兒,我可是有證據的。”
她絕對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喔,您的證據是什麼?我幫您見單爺爺,您總得拿出證據吧,不然恐怕培雅也幫不了您,畢竟單家的家主,可不是個好糊弄的。”
冷培雅一步步的引誘著王樂萍,掉入她設好的陷阱。
“我的女婿,餘承平,他可以作證,他的確與夏念初發生過關係,就在單總裁遇見念初之前。”
冷培雅風情萬種的一笑,就像玫瑰花,耀眼美麗卻帶刺。
“那好,您這個忙,培雅就幫了,您明天句帶著您的女婿,或者更多的證據,我會帶您進入單家,見單老爺的。”
王樂萍心裏樂開了花,“好的冷小姐,我一定會準時出現的,那就謝謝你了!”
“您客氣了,我也不想看到您這麼大年紀還為女兒操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她還得謝謝王樂萍呢,她總算是抓住夏念初的把柄了,明天,就是明天,夏念初,我一定要讓你這個下作的賤人不得好死,正大光明的把你趕出單家。
仿佛冷培雅已經看到夏念初被萬人辱罵,被單炎澤憎惡的場景了。
第二天,王樂萍果真說服餘承平,帶著夏樂霜一起趕往單家。
“媽,這裏可真大,這氣派呀!”
夏樂霜一下車就被眼前的單家大宅給迷了心智。
“夏樂霜,你他媽給我安分點,瞧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簡直是丟本少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