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很無奈,不知道單炎澤又是抽什麼風,從樓蘭閣出來就一直不對勁。
也不理她,冷峻完美的臉、深邃黑漆的眸,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也看不出他在別扭什麼?
布加迪穩穩的行駛在泊油路上,車內的兩人很是沉默。
“單炎澤,你到底怎麼啦?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讓我不舒服。”
這家夥老毛病又犯了吧!
“我是哪裏惹到你大少爺了嗎?還是哪裏做得不好,你說出來好不好。”
“哧哧”
單炎澤突然踩下刹車,深如寒潭的眼睛盯著前方。
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夏念初,你不知道嗎?”
側過頭凝視著夏念初,“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夏念初一怔,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微醺,“我不知道,我沒有什麼瞞著你的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想問什麼,她害怕單炎澤用那樣的眼光看著她,那樣會讓她覺得她離他很遠。
單炎澤知道自己有些激動了,寒眸軟化,“楚宴修?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關於你們兩人的事情。”
他心裏的醋意和怒火已經折磨得他快要瘋了,迫切需要得到夏念初的肯定,要她親口告訴他。
她是屬於單炎澤的。
夏念初心裏微堵,這個男人讓她該怎麼想呢?
是不相信她?還是太過在意她?
孩子氣,吃醋了?
錯開單炎澤的磁鐵般吸人的眼睛,“我隻是跟他吃了頓飯,不過是跟顧芸芸鬧了點誤會,被他看見了,幫了我一把,其他的就沒有了。”
至於其他的,他想怎麼想隨他吧!
單炎澤心知不應該這麼敏感,可是對上夏念初,他變得已經不像自己了。
他害怕失去她,看著她跟冷擎天相處,那麼的自然,臉上的笑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燦爛。
他很嫉妒,他不像冷擎天一樣嘴巴那麼會說話、會哄她,她會不會厭倦這樣的他?
楚宴修的幾句話就能引起她的“怒”、“笑”、“滇”
他不喜歡,她的喜怒哀樂都應該是屬於他的,怎麼辦好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單炎澤想到這裏心裏莫名的糾結無措,不由分說的一把抱住夏念初。
“夏念初,以後不要再出來了,就留在家裏養胎好嗎?”
夏念初不解,“你就是在為這件事生氣?”
單炎澤蹭了蹭她的臉,依戀清冷的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哀求。
“不是,我沒有生氣,答應我,我會每天早點回家陪你的,好不好?”
夏念初心慌意亂,她對這樣的單炎澤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不過到底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為什麼一瞬間讓她那麼惱怒,轉眼又那麼讓她心疼。
雙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低低道:“我能去哪兒?要不是你陪著我,我一個人還能出來嗎?”
她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想到處跑好嗎?
就算在想出去,也是無能為力!
這句話倒是讓單炎澤心裏的鬱氣消散不少。
“等你孩子生下來後,我們就結婚,夏念初,我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