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等到藍斯送齊敏回了房間,夏念初才決定,去他書房找他。
“咚咚咚”
“進!”
“晚上好!還在忙嗎?”
聽到聲音的藍斯劍眉下意識的緊蹙,隨即略帶輕嘲的聲音響起,“你以為都像你這麼閑嗎?”
放下剛看完的一份文件,抬頭看向書房門口,那個半截身子藏在門外,隻留一個小腦袋縮進門裏的人。
此刻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調皮的笑,清澈狡黠的大眼睛閃亮又美麗,莫名的讓藍斯心裏的氣消散不少。
“哎喲!我的藍大少,你這明擺著的臭臉給誰看呢?小心我告訴敏敏,讓她知道你私下對我很不待見,保準你明天別想見到她。”
剛剛的賬還沒跟他算呢,這家夥既然被他捏住死穴,就別想好過,哼!
藍斯隻覺得剛剛才咽下的火,又忍不住的蹭蹭往上冒,握緊手裏的筆,不然他不能保證不會一時衝動掐死這個老威脅他的女人。
“夏念初,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惹毛了我,把你丟去喂我的鱷魚。”
夏念初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推開門,背著小手,漫步走進藍斯的書房,完全不顧他噴火的眼神,四處打量著。
“嘖嘖!就你這風格,怎麼能追到我們走在時尚尖端的敏敏?”
滿屋金光閃閃的裝潢布置,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到了金庫呢,難道貴族都是這麼特別的,這麼閃瞎眼的地方,能好好辦公嗎?
在看坐在書案後的藍斯,完全就是被金光包圍的男版“維納斯”,美則美,可是未免太過張狂,以為坐在金子造的椅子上,就是皇帝嗎?真是讓人不舒服!
藍斯見到她眼裏**裸的鄙夷,心裏有事一氣,“夏念初,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我沒時間跟你聊天。”
他真是後悔帶回這麼個礙眼的東西,恨不得立刻打包把她送還給單炎澤。
夏念初不知道他的想法,一屁股甩坐到金黃色的真皮沙發上,拿起茶幾上鮮新的蘋果,抱著啃,“藍斯,你就是太過騷包了,你應該多像人家aurth醫生學一下,你瞧瞧人家,清爽的打扮,既不顯俗氣又穩重感十足,活脫脫就是個儒雅紳士,哪像你高傲的像隻花孔雀,就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了不起,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敏敏的,也不怪你,四年了跟她還沒點兒長進。”
“這一切,都是怪誰呢,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會這樣嗎?”
“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呀,誰讓你之前欺負過敏敏的,自己做的孽,這結的果實,你得自己嚐。”
她也是到了英國才知道,原來齊敏跟藍斯還有一段“孽緣”,兩個同樣驕傲強勢的人湊在一起,沒有碰撞出火花,反而齊敏渾身是傷。
兩人的相遇就不美好,藍斯年輕氣少,意氣風發,強大殷實的家境,以及自身的能力,讓他與深具來的驕傲和銳氣決不允許人觸碰,可是好死不死的遇到了齊敏這個意外,當時的齊敏不過是個為了學業四處打工兼職的留學生。可是卻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得罪了藍斯。
可想而知,最後的結果,在這場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裏,處於弱勢的齊敏遍體鱗傷,而藍斯也因此失了心,動了情。
藍斯也不禁回憶起了那些事,煩躁的狠狠一拍麵前的書桌,“我跟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min既然已經進了詹姆士家,那就別想在離開了。”